夙夙也不问缘由,不问是非,就像宠弟狂魔,“好。都依你。”
北夫人这次再也绷不住了,整个人往后瘫倒。她大声嚷起来:“夙夙少爷,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制裁我们家的企业。”
她以为,夙夙会听取她的话,给她一次辩驳的机会。谁知道,夙夙阴冷的声音传来:“北夫人,我们战家素来护短。你难道不知道吗?”
末了,夙夙又添加一句:“你虐待我家六姐,不给她饭吃,还图谋她的嫁妆,你对六姐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北夫人彻底瘫坐地上。
寒宝望着面如死灰的北氏夫妇,邪魅一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他大踏步往楼上走去,很快,他就把若溪推下来。
北夙诚看到若溪,一脸羞愧。
北夫人宛若看到救命稻草,她上前仅仅拉住若溪的手,哀求道:“若溪,妈妈错了。你原谅我吧。妈妈答应你,以后一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再也不敢轻视你,虐待你。”
若溪嫌弃的把她推开。
飞扬跋扈的北北,此刻看到自己的妈妈像丧家之犬一样跪在若溪面前,她心里便漾起恼恨。
可她屈服于寒宝阴冷的脸色,所以她只是咬着牙默着脸站在一边。
北夫人把北北拉到自己面前,让她跟自己并列跪在一起。北夫人道:“赶紧跟你姐姐道歉。”
北北咬牙道:“她也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她一个晚辈让长辈下跪,她受的起吗?”
若溪眼底流露出狠戾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