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在国外吃了很多苦,却依然拿出头悬梁锥刺股的决心,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可以替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这么多年的伪装,怎么偏偏就被战寒爵给识破了呢?
白夙渊颤颤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战寒爵俊脸上浮出凄凉的苦笑。
七年前,为了调查铮翎的死因,凡是与严家有关系的商业合作伙伴都被他调查过。
结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讯息,反而调查出各大豪门世家的无数丑闻。
战寒爵沉默,白夙渊便知道自己问了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战少,那我——付出的筹码是什么?”
战寒爵鹰瞳里射出一抹冷光,“远离洛诗涵!”
白夙渊微怔,就这样?
这交易感觉让他赚大发了一样。
半晌后。
洛诗涵见两个人出来,探究的目光落到白夙渊身上,“夙渊,他没有为难你吧?”
白夙渊耸耸肩,笑容勉强,“rose,非常抱歉,从今天起,你被白氏解聘了。”
洛诗涵瞠目结舌:“白夙渊,我们的革命友谊呢?革命尚未成功,我们仍需努力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在敌人的糖衣炮弹前败下阵来了?”
“对不起,rose!”
洛诗涵本想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白夙渊就像赶着去投胎似得,快步如飞,离开了。
洛诗涵被打击得不轻,一瞬间脑袋就像被轰炸机炸开了花的,晕得她一个踉跄着又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