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洛诗涵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诗涵,停止伤害战夙。”战寒爵怒不可遏道。
原则上,只要战寒爵不挑战她的耐性,她的性情都比较温和。偏偏战寒爵面对温和的洛诗涵,总是产生欺负她的作死念头。
“战爷,你怎么能说我伤害孩子这样的话呢?战夙是我的孩子,我爱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他?战夙今晨离家出走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不甘心被战寒爵倒打一耙,洛诗涵反过来指责战寒爵道。
“洛诗涵,别把我们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牵扯到孩子身上。”战寒爵想起洛诗涵深更半夜给战夙打电话,让孩子疲惫不堪的凌晨出门去寻找她。害得孩子情绪失控,她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简直枉为人母。
想到这个他就特别火大,他巴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宣泄自己对洛诗涵的不满。“你怎么可以,深更半夜给孩子发那样的短信?”
洛诗涵感到无比困惑,“战爷,我没有给夙夙发过短信?”
她的矢口否认,更是挑起战寒爵巨大的怒火。“我发现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像你这种谎话连篇的女人,我就该一开始就对你斩草除根。洛诗涵,告诉战夙你要永远离开的消息,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吗?”
洛诗涵呆若木鸡。
战寒爵的谴责,怨怒,像枷锁一样将她紧紧桎梏。
可她真是冤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给战夙发过那样的信息。请你相信我?”洛诗涵无力的辩解道。
“洛诗涵,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除了你和我,谁会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的消息?”战寒爵质问道。
洛诗涵如醍醐灌顶,这个消息,不止她和战寒爵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寒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