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费良才的攻击，九长老看都没看铺天而下的羽针，而是鼓动体内劲力，引起周围势域的晃动，将漫天羽针带的一阵晃动。

九长老嘴角微笑，抬脚迈步准备离开，但突然脸色大变，飞快的退回远处，而原本眼前的区域在“笃笃笃”的一片响声中射满羽针。

“怎么回事。”九长老心中一惊，抬眼望去，自己的势竟然在刚刚的一击之下破了，而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尤城此时口吐鲜血，两道羽针穿胸而过。

“长老。”尤城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后，身体一歪，摔倒在地，眼见活不成了。

“你……好，好，你们今天都给留下吧。”

九长老气急败坏，不是因为尤城身死，更多的是恼羞成怒，自己一个堂堂掌握势的化劲中段武者竟然一不小心差点栽在一个刚入化劲的雏手中，这如何让九长老不怒。

“哼，好大的口气。”

费良才翻身落地，看着身死的尤城，心中禁不住对朱元心生佩服，他脑中禁不住回想起朱元对九长老的分析：

资深的化劲中段高手，虽然掌握了势，但所掌握之势残缺，可以以力破之，他真正可怕的是对化劲的运用，没有特殊手段根本无法捕捉他的气机。

九长老虽然不知道朱元的评价，但类似的话会首同样对他说话，只不过之前没有在意。此时势被破，九长老突然想起会首的话，心中凛然。

想到这里九长老放弃使用势，将劲力融入天地，马上，上一刻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压的人喘不过的九长老，下一刻就如一个平凡的老头，眼中可以看到，但感知中却没有了，甚至肉眼看来也有不真实的朦胧感。

“小心了。”

费良才提醒道，但还未等费良才话音落下，九长老动了，他的动作不再是似慢实快，一步跨过数米，而如同其他武者一样飞奔，但与普通武者又不同，总有一种朦胧看不真实的感觉，使人无法准确判断距离。

费良才同样为化劲，即使没有朱元那种对劲力的入微控制，但劲力布设周围还是可以做到的，因此当九长老撞破费良才补下的第一层劲力时，费良才便已经感知到了。

只见费良才右脚前伸半步，错马持枪，枪尖向前，以点睛之势快若闪电直刺九长老，在肉眼中炼羽枪已经刺中九长老，但结果却是擦身而过，炼羽枪只是刺到了影子。

“劲力化入天地，令人不可感知，再用劲力搅动天地原力，形成折射原理，令人肉眼出现偏差，这就是化劲中段的战斗本质。”

果然如此，费良才虽然化劲，但实际上没有接触过化劲中段的武者，在以前的玉川城和现在希城，最高实力者都是化劲初段，如果没有朱元对化劲中段战斗方式的描述，他恐怕要吃大亏了。

但既然知道了，那就容易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