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抱歉的挠了挠头:“对不起。我这就打扫。”
此时老者突然开口道:“你的心中很迷茫。小言,清理一遍,再为他重新倒杯茶!”
刚刚起身的002听到老者这段话,马上又坐了回去。小言将掉落在地上的茶具拿开,清扫了茶叶,最后从院子里晒东西的架子↑拿下来了一块黑色的布。将地板擦拭干净。接着拿着茶具去沏茶了。
002一脸愧疚的看着老者:“我,来这里学习剑术,是为了继承某个人的意志。”
老者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了不少,他喃喃道:“继续意志?难怪……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专门来这里找个破旧的剑场学习剑术?”
他忽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002,那目光倒是让002背后一凉,他忽的觉得眼前这个老者不是个人!
修罗!眼前这个老者是个真正的修罗!那股气息不是平常人可以拥有的,他年轻时一定屠杀过不少的人!
老者再次开口问道:“继承谁的意志?”
面对他身上那股魔鬼般的气息,002连忙答道:“莫克利,继承莫克利的意志!”
“莫克利?!”老者突然站起,神色中流露出一丝的激动:“他现在还好吗?已经好久嘛见了!”
002眼神逐渐黯然:“他……牺牲了。”
“牺牲?”老者的眉头再一次皱起:“为什么会配上这个名号?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学了两年就不辞而别,以至于我的奥义还没来得及教给他!”
002语气逐渐哽咽起来:“我就是为了给他报仇……还有继承他那意志,才来找您学剑的!”
说罢,他从包袱里面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刀刃来,很明显,这就是001,也就是莫克利临死前交付于002的那柄剑。
老者忽的眼神一冷:“复仇?这是多么令人憎恶而远离的两个字!你走吧……这里是不会收你的。”
002急了起来:“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徒弟吗?”
老者苦笑道:“徒弟?我本以为自己教会了他活人剑。我看你这趟过来,是为了学习屠杀之刃的吧?”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那家伙俨然已经走向了修罗之路!这是一条不归路!”
此时002陷入了不解之中。他不明白,传授001剑术的人,为什么说传授给他的是活人剑?002就是用的这套剑术,在各种战场中所向披靡。这次幽灵列车的战役也是如此。001以一人之力硬战两名异常!
老者眼神又忧郁了几分,他忽的说道:“复仇的话就算了,不过我倒是可以传授给你活人剑!”
002辩解道:“当年您传授给莫克利的剑术,是您口中的‘活人剑’吗?”
老者苦笑着:“是,也不是。我没有让他贯穿活人剑的意志,倒是让其坠入了修罗之路!这是我的过失。知道吗?我不会让世间再诞生新的憎恶了!”
他忽然拿起地上的白色刀鞘的刀剑,缓缓拔了出来:“以这把御神刀起誓!”
他猛的将刀刃拔了出来,阳光之下002看清楚了,这赫然是一把钝刀!
但有一点让002不明白,既然这个是御神刀,那么眼前神社前供奉着的刀刃又是什么?
老者好像看出了002的疑惑,他解释道:“打造出来的御神刀一共有两把,分为影打和真打,而我手上拿着的,便是质量呈下品的影打,供奉着的便是质量最好的真打了!”
002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最后表情凝重,修罗之路,他一直以为是正确的道路,只有化身修罗斩杀眼前阻碍自己道路的一切,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而现在,听闻了活人剑这一说法并见证了眼前老者的意志。002动摇了。
他磕头跪拜,祈求老者收留自己,并传授剑术。
眼前的老者只是一笑,看着外面的树木说道:“你还没有那种觉悟。待你把一身杀气卸去,再来找我。救生之剑,可不是一个杀生者可以挥舞的!”
最后……在短暂的时间里,002诺尔贝勒再一次返回了美国。
飞机上的他一直在思考着老者的话。
“救生之剑?”002发出了一抹苦笑:“世人需要所谓的拯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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