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呐,那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绫罗绸缎飘拂,珠翠摇曳生光,武则天身着那绣满金龙、凤舞九天的华服,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手里头把玩着一颗温润的玉珠,玉珠在她指尖滴溜溜地转,恰似她此刻那满脑子古灵精怪的念头。
“茶酒歌舞完毕,大家有没有感觉甚是无聊。” 武则天那脆生生的嗓音在大殿里一喊,眼睛还滴溜溜地瞅着底下一众大臣,大臣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脑袋跟捣蒜似的,纷纷附和着 “是,陛下,确实无趣得紧呐。”
有几个胖嘟嘟的大臣,那下巴上的肉随着点头一颤一颤的,活像挂了俩肉布袋。
“哼,朕可憋不住这股子劲儿啦,朕准备亲自率大军,征讨扶桑百济联军,下面的有谁不愿意的大臣,可以站出来。”
武则天这话一出口,那眼睛里可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霸气,还故意把 “亲自” 俩字咬得重重的,好似在强调这事儿她势在必行。
台下大臣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腿肚子都跟筛糠似的直哆嗦,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啊,谁不知道这出征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脑袋就得搬家,可又有谁敢违抗圣命呐。
嘿,愣是没一人出列,一个个站得笔直,跟那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吧却又强撑着。
武则天瞧着这阵仗,“噗嗤” 一声乐了,嘴角一扬,脆生生地笑道:“朕只是开个玩笑,都城也是国之重地,都走了,谁来治国,谁来守都城。
我只带狄仁杰与高力士,还有我的宠物黑头鹦鹉。西游团队都要去,把你们的宠物带上。”
她这话说得轻巧,可那眼神里的笃定,分明就是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不听,估计下场得比那掉进冰窟窿的耗子还惨。
瞧瞧这阵仗,武则天那威风啊,简直能把大殿的房梁都给掀喽,谁敢不从呐,大臣们忙不迭地弯腰应下,脑袋都快磕到地上了,那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且说这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出发喽,队伍里头有个格大大哥,那也是个奇人呐。
走着走着,就见他双眼一闭一睁,好家伙,跟变戏法似的,七彩激光能量 “嗖” 地就从他眼里射出来了,那能量跟雾似的,“滋滋” 地蔓延开,眨眼间就把四周都给覆盖住了。
众人只觉眼前光芒一闪,再一瞅,哎呀妈呀,这才短短十秒的时间,就到了白江口啦。
这地儿,海风跟个撒野的疯牛似的,“呼呼” 地刮着,带着一股子咸涩味儿,直往人鼻子里灌,就像一头无形的巨兽,在这片宽阔水域横冲直撞。
那海面呐,波涛汹涌得厉害,浪头跟一座座移动的小山似的,你推我搡、相互撞击,白色泡沫跟下饺子似的飞溅起来,仿若大海愤怒地啐出唾沫,正撒着泼呢。
天空被那浓厚得跟铅块似的云霸占着,沉甸甸地往下压,压得人胸口都闷得慌,也就云缝间偶尔漏下几缕日光,跟那拼命挣扎的小泥鳅似的,恰似利剑划开灰暗幕布,可刚一亮堂没几秒,转瞬又被阴霾给吞没了。
江口两岸,嶙峋的礁石跟狼牙狗齿似的交错着,那都是岁月和海浪这俩 “雕刻大师” 精心雕琢的成果,满是沧桑刻痕,湿漉漉的石面就像披了件青苔和贝类织就的 “花衣裳”,哦不,说是斑驳铠甲更贴切些。
岩缝里还挤出些海草,在狂风里张牙舞爪地狂舞着,发出那凄厉得跟鬼哭似的呼啸,宛如古战场冤魂在悲泣,听得人脊梁骨发凉。
沙滩呈带状延展着,上头的沙砾粗粝得很,被海水跟搓面团似的反复冲刷、裹挟,泛着冷硬光泽,散落着腐朽船木、锈蚀铁锚,就像无声诉说着往昔海战的惨烈,好似在跟人念叨:“嘿,你们可小心着点呐,这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海面上,四百余艘百济与日本联军战船,密密麻麻地挤在一块儿,跟树林子似的,船帆在狂风里 “噼里啪啦” 地鼓胀、颤抖,发出 “猎猎” 巨响,就像那被风扯着嗓子嘶吼,感觉下一秒就得被风给撕成布条喽,船体也摇摇晃晃的,彼此碰撞、摩擦,嘎吱嘎吱的声音就没断过。
船头那狰狞的兽首木雕,被海盐侵蚀得面目模糊,可还是透着一股子凶悍劲儿,跟要吃人似的。
与之对峙的,是一百七十艘唐与新罗联军战船,它们稳稳当当地列着阵,船身线条刚硬流畅,活脱脱像静伏待猎的钢铁巨兽。
深色船板饱经风雨,透着久经沙场的威严,在浪涛里起起伏伏,却跟扎了根似的稳如泰山。
旗帜烈烈飘扬,“唐”“新罗” 字样醒目得很,就像在扯着嗓子向敌军宣告主权:“嘿,这儿是咱的地盘,你们可别瞎捣乱。”
远处,几只海鸥跟没头苍蝇似的惊惶盘旋着,叫声被风声海浪给淹没得没了影,偶尔壮着胆子俯冲一下,似在窥探这场血腥将至的风暴,可马上又跟被烫了屁股的猴子似的,迅疾振翅高飞,逃离这命运莫测的江口,生怕被卷进这场混战里。
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肃杀得能让人窒息的气息,海风裹挟着潮湿水汽、咸腥味,更添几分凝重,似在预告一场改写东亚格局、决定多国命运的惊世海战,即将在这片怒海狂涛间拉开血与火的帷幕,那气氛,紧张得都能点着根火柴喽。
武则天带着西游团队,站在那庞大木帆旗舰的前台,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瞅着这海浪、海鸥、远山、白云,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鸭蛋,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哎呀妈呀,这景色,可太带劲了,简直像神仙画出来的。” 朱有财晃着他那大耳朵,嘴里嘟囔着,手上还不忘挠挠肚皮,肚皮上的肥肉跟着抖了几抖。
众人又好奇地跑到动力舱,这一瞧,好家伙,旗舰的动力竟然是靠脚蹬轮子,众人都跟看西洋镜似的。
只见船工们一个个跟比赛似的,坐在那脚蹬子上,脚丫子上下翻飞,带动外侧的几十个船桨划动,那船桨划水的声音,“哗啦哗啦” 的,跟奏乐似的。
这会儿众船正休息调整呢,船工们可没闲着,围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一个瘦巴巴的船工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说:“哎,今晚可就要开战了,虽说有饯行好酒喝好肉吃,可谁知道打完这场仗,咱还能不能活着呐。”
旁边一个胖船工眼眶红通通的,接话道:“是啊,此次与扶桑百济的开战,不知是死是生,真是发愁啊,我都好久没见着家里人了,这会儿想写封信都来不及喽,这离别真是让人眼泪汪汪啊。”
说着说着,这胖船工 “哇” 地一声哭开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跟个花猫似的。
其他船工被他这么一带,也都跟着抹起眼泪来,那哭声此起彼伏,跟开了个哭戏专场似的。
监工在一旁听着这哭声,脸都气绿了,跳着脚大骂:“你们这群窝囊废,哭哭啼啼的像个啥,跟个女人似的,丢不丢人呐。”
正骂得起劲呢,武则天柳眉一竖,杏眼圆睁,呵斥道:“女人怎么了,朕是女人不也当了皇帝了吗,以后不准这样说。
将士们,此次我们出征,只有胜利,才能把好的消息传递给家。
有一首歌《离别开出花》,这首歌的作词、作曲是李浩瑞,原唱是就是南方凯。
这首《离别开出花》里有一句歌词:当离别开出花,它生长在悬崖,在最高的山顶,才听得见回答。
当将士离别大唐故土,到了这千里之外的白江口,这危险的海口险崖,我们只有绽开我们的胜利之花,我们的亲人才能听到我们安全将回家的消息。你们说是不是?”
船工与舱外士兵震天喊:“是!\"
武则天:“好!那跟朕一起喊必胜!必胜!必胜!”
船工与舱外的士兵们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扯着嗓子高喊 “必胜!必胜!必胜!” 那声音,震得船板都嗡嗡直响,感觉都能把海浪给震平喽。
武则天小手一挥,喊道:“stop!今天咱们一起唱跳《离别开出花》,让朕与你们在这战争的崖顶开出胜利之花!”
话音刚落,就见 81 个分子音箱在这一百七十艘船上组成《离别开出花》的七彩闪光字幕,那场面,炫得人眼睛都花了。
可这字幕音乐前奏还没开的时候,有 16 个分子音箱跟调皮的孩子似的,偷玩起来,围着士兵的身体转圈圈,士兵们被逗得哈哈大笑,伸手去抓,可那音箱灵活得跟泥鳅似的,怎么也抓不着。
武则天深吸一口气,霸气开嗓唱头 2 句:“坐上那朵离家的云霞,飘去无人知晓的天涯。” 那嗓音,虽说比不上专业歌姬,可在这战船上,透着一股子豪迈劲儿,跟敲锣打鼓似的响亮。
众人也不含糊,扯着嗓子跟唱起来:
?背着妈妈说的那句话?
?孩子人生其实不复杂?
?喔眼泪轻轻地擦?
?别管那多嘴乌鸦?
?咽下那些风沙?
?你才能慢慢长大?
?要错过几个她?
?用你最好的年华?
?这是青春的代价?
?当离别开出花?
?伸出新长的枝桠?
?像冬去春又来?
?等待心雪融化?
?你每次离开家?
?带着远方的牵挂?
?那城市的繁华?
?盖住了月牙?
?当离别开出花?
?它生长在悬崖?
?在最高的山顶?
?才听得见回答?
?没什么好害怕?
?孩子放心去飞吧?
?在你的身后?
?有个等你的家?
?坐上那朵离家的云霞?
?飘去无人知晓的天涯?
武则天身着龙袍,却把龙袍一角掖进腰带,扎出个俏皮的 “裙摆” 模样,双手叉腰,模仿着老嬷嬷的走路姿势,一扭一扭,嘴里念叨:“哎呀呀,背好咯,妈妈的话像紧箍咒嘞。”脑袋还左晃晃右晃晃,像在努力回忆叮嘱。
士兵们则排成两列纵队,弯腰驼背,双手交叠在胸前,跟着武则天的节奏,小碎步挪着,时不时学武则天晃晃脑袋,口中重复:“背好咯,背好咯。”
武则天猛地一个转身,双手像翅膀一样张开,原地蹦跶三下,每蹦一下,龙袍飞扬,喊着:“简单咯,简单咯,就往前冲呐!” 然后手指向远方,作眺望状。
士兵们迅速散开,围成半圆,模仿孩童嬉戏,互相拉扯着胳膊,推推搡搡,一会儿单脚跳,一会儿双脚蹦,嘴里叫嚷:“不复杂,不复杂,冲呀!”
武则天从袖口里抽出一方绣帕,先是捂着脸假哭,肩膀一耸一耸,哭声夸张得像唱戏,“呜呜呜,出征咯,小怕怕。”
接着用绣帕在眼角轻轻点按,还故意把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士兵们,士兵们也纷纷从衣兜里掏出各种手帕、破布,有的甚至拿着衣角,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抽抽搭搭,身体抖个不停,互相挤眉弄眼,搞怪十足。
武则天双手叉腰,皱着眉,撅着嘴,脑袋扭向一边,对着空气 “呸呸呸”,脚还跺得船板咚咚响,大声吼道:“臭乌鸦,一边去!” 龙袍随着动作摆动,像发怒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