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有伤在身,只能你先上去,踩到硬地面,再帮我上去。针扎刺划,也是皮肉伤,死不了人。要是等到天亮,东院干活的人来了,咱们没有好果子吃。”
李仲山对小护院说。
小护院年轻体轻,也不顾身上的刺痛,抓住绳索,随着上面窖盖的不断断落,绳子支点也不断变化,人在心急的时候,往往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顾不得满身的酸枣刺,一把一把的循环交替,慢慢的爬出了地窖,李仲山露出了一丝苦笑,他也得豁出去了。小护院站在硬地窖口,李仲山抓住绳索,随着窖口的塌落,这次他能用脚蹬住窖壁了,双脚双手,还有上面用力拉,也慢慢的爬出了地窖。
他俩也不敢停留,既然有陷阱,就会有埋伏,也顾不上浑身的刺痛,沿着小路,狼狈不堪的回寨去了。
这事是不是很奇怪,东院怎么还做了移花接木的套路呢?
小灵身上有癸水,和尚在西院密谋的时候,虽然有法术加持,但是癸水可以破他的法术加持,他们密谋的计策,都被小灵分身探听到了。所以让佛山子上的伙计,把真正的地窖,边沿下挖,用大石板盖住,上面垫上石子砂土,然后在路边,挖了一个假地窖,里面填上酸枣树枝,从恭年院子里,找来腐朽的木头覆盖,上面铺上一层土,留了一个窖口,西院的人就这样,中了圈套。
天亮以后,和尚恭同等人,看着李仲山和小护院的狼狈样,仇恨值爆满。
“就不信这点事探查不出来!”
和尚愤愤的说。
日上三竿,他伸手默念偈语,黄雀扑棱着飞到他手上。他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手里一送。
“去!”
黄雀轻捷的飞向东院。
东院二院里,摆了祭桌,上面摆满祭品,高香燃着,香烟弥漫。地上有金箔元宝,有银箔银条,李氏长跪在地,分发火纸金银香烛,口中喃喃自语,六月六祭天,这是本地的风俗,李氏后面,东院主要家庭成员都毕恭毕敬跪在地上。
梧桐树上的黄雀,像是迷糊了一样。小灵手指一指,它倏然飞去了。
黄雀回到西院,和尚问什么,它都是摇头,嘴喙蘸墨,摇头晃脑的写出两个字来。
“祭天用品,误会!”
“不可能!待我亲自去探查一下!”
吕秀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