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四和大狗子他们三人,自从中了银针毒,张敬龙两个疗程以后,留下了后遗症,虽然黑斑不大,但是在腮上边,紫黑紫黑的一块斑,就像打了印记,发配充军一样,丢人现眼。更重要的是,不定时的钻心的痒痛,厉害的时候,不赶快涂敷祛毒膏,就抓耳挠腮的难受。
三人实在痛苦的没办法了,一起去孟龙尾,找到张敬龙,问问到底能不能根治。
“张先生,怎么我二哥中毒的时候,能除根,现在不能除根了?”
李小四问。
“你们中的是一种新蛇毒,好像不是我们这地区的,我的药,是根据咱这个地区的蛇毒研制的。”
“还有什么办法吗?求你了,张先生。”
三人哀求的问。
“不瞒三位,我也正在积极的寻找办法,搜寻药方,只是还没有找到。凡事都有因果,做人的那个底线,不能逾越,一次是初犯,二次是侥幸,三次以后,乃是必然也!”
三人似懂非懂,但是心里也没少犯嘀咕,作恶多端,必受惩罚。
“那我们就先用着祛毒膏,张先生有什么好方法,请及时告诉我们,花多少钱无所谓。”
三人告辞,悻悻的走在路上。不多时,就来到西台坡地界。李小四脑回路了。
“对了,东院的小妖精用的毒针,她应该有办法,用毒解毒,自古而然。”
李小四对其他二人说。
“可是咱们想害死人家的,她可能给解毒吗?”
大狗子说。
三人回到李家峪,思来想去,找不到带话的人选,万恭同肯定不行,他出面事就大了,合计来合计去,一个个愁眉苦脸。
“我看这样吧,吴石头在万家干护卫领队,咱写一封信,让吴石头递给万恭存,把话还是那样,说明不点透,让东院自己思量去。”
李小四蛮有把握的说。
大狗子和另一个小伙计也同意这么做。
“万恭存大少爷台鉴:昔者,西台坡换地修坝,招高一筹,水丰粮茂,倘水冲坝堤,万不存一也。今小弟三人,不慎遇毒,心性焦躁,难免弗能自控,以误大事也。以小失大,何苦得不偿失?遇弟:李小四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