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豪就如之前说的一样,一个回合都接不住。
他的头飞在空中,眼神呆滞。
“严指挥使死了!”
本就想逃跑的士兵现在找到了机会,看向四周。
城里四处闭门,唯一的破口又被“一当百”堵住。
他们无处可逃。
“放下武器!饶你们一命!”
王文辅也不想让这些人做困兽之斗,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此话一出,早已无军心士气的黄袍军丢下了手里的武器,跪地求饶。
“先把他们收拢起来,如果有罪的话按军法处置。”
王文辅交代过后,进入了城内。
城内并没有遭受太大的破坏,毕竟严豪把这座城市当成自家的地盘。
虽然经常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但产业仍然保持着运行。
“邢工匠所说的地址,应该就在这。”
王文辅一家一户的对照着,找到了邢工匠师傅的住所。
这是一处偏僻的小巷,墙角的青苔都已经蔓延到了石板路上。
“请问,这里是傅工匠的家吗?”
王文辅看到了一个坐在门口的中年人,询问道。
“你找我干啥?我认识你?”
中年人非常警惕,他挺着浑圆的肚皮,站了起来。
王文辅看到这人的手掌布满老茧,指缝之间还有未洗干净的油污。
虽然挺着大肚皮,但这中年人身上的肌肉可一点都不少。
他整个人呈一个倒三角形,上半身非常有力量。
“傅工匠别紧张,我是邢工匠介绍来的,他说你能将这东西打造成装备。”
王文辅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保持着相当的警惕,安抚道。
“原来是老邢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兵痞又来刮地皮了。”
傅工匠放松下来,右手从后腰处拿了下来。
王文辅知道,他的后腰有一柄铁锤,刚才站起来就是为了方便一言不合敲人脑壳。
“傅工匠还挺年轻啊。”
王文辅看着对方中年人的样子。
跟邢工匠比起来,面前的人似乎岁数差不多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师傅辈的。
“怎么了?我只比他大五岁,但手艺可领先他十年。”
傅工匠自豪的说道:
“我在给其他工匠当小学徒的时候,那家伙还不知道在哪呢。”
王文辅点点头,难怪两人年纪相差不大。
邢工匠的入行应该是比这位傅工匠晚的,所以才会成为师徒关系。
“来来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好物件?老邢都弄不来的?”
傅工匠挺着大肚子走进屋内。
王文辅也跟了进去,这工匠铺里面干干净净,字面意义上的干净,指一点东西都没有。
往常的工匠铺少说也有一些什么菜刀箭矢什么的,唯独这里空空荡荡。
“见笑了,这兵荒马乱的,那姓严的家伙完全不管束下属,那些狗东西撬开了我的店,把里面的东西全搬走了。”
傅工匠说到这,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了工作台上。
“我已经让手底下的士兵排查黄袍军的事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是谁盗走了那些东西。”
王文辅安慰道,从包里拿出钓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