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并不气愤花泽西隐瞒这么多事情,她只是觉得,花泽西不是普通人,终究会走上金字塔顶尖。
她作为普通人,注定不会和花泽西比肩。
及时止损是沈姝最喜欢做的事情。
花泽西停下蹭脸的动作,他看着迷茫的沈姝。
“你又想逃开。”
沈姝一愣,没想到花泽西能看穿她的想法。
花泽西捏住沈姝的手,“我耐性不好,但我愿意在你这里做个苦修。”
“我不逼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好了,睡觉吧,你今天辛苦了。”
花泽西站起来,收拾吹风机和护发精油到柜子里。
沈姝的嘴巴微张,似乎有话要说,却一直没说。
直到花泽西拿起睡衣进浴室,沈姝闭上嘴巴,躺倒床上,看着床顶白色的蚊帐,眼底幽深。
第二天一早,张家十二元老聚集在茶室里。
张颂今坐在主位,花泽西和崔国立分别坐在他左右手边的位置。
昨天发生了渡边村上的事,张颂今连夜唤回山中修炼的各位长老。
“花先生,您需要的飞机已经准备好,渡边村上那群人安排什么时候出发呢?”
花泽西把玩手中的黑色瓷瓶。
“毒已经炼好了,随时能给渡边村上下毒。”
张颂今点头,“好,那就中午下毒,下午飞机出发。”
话落,张颂今看向周围的十二位长老。
“我把各位长老召集起来,想必长老们都知道原因了。”
“这次渡边事件,关乎我们张家,甚至华国的安危,我希望这事止步于张家。”
除了张元修,剩下十一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是第一次看见花泽西。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竟然发现了渡边家的阴谋,还说自己能让渡边家全员死亡。
他们持怀疑态度。
“家主,你确定花先生真的能一次性解决渡边家吗?”
“我看不要只有一种方案,多做几套方案并行会更有保障。”
张颂今面色犹豫,长老们说得对,如果花泽西失误了,至少得有保底的方案。
花泽西面无表情,“张家主,你有其他方案,可以一起进行。”
张颂今惊喜地说:“好,各位长老有什么想法都可以……”
“叮铃铃——”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颂今看一眼来电显示,面色骤变。
“稍等,我接个电话。”
张颂今拿着手机走到茶室隔间。
崔国立和各位长老寒暄起来,长老们表面上和崔国立聊天,实则目光都不自觉放到花泽西身上。
无他,花泽西实在太年轻。
在座的各位都有一定的年纪,且经历过大风大浪。
突然有个年轻小伙冒出来,他们十分不自在。
半小时后,张颂今从隔间出来。
张颂今表情有些迷茫,更多的是魂飞天外的神情。
张元修问:“家主,你怎么了?”
张颂今回过神来,他说:“上面的人给我来电话了。”
花泽西挑眉,掐指算了一下,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