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府内的三千白杆军,化身为红薯种植人员正忙碌着什么。
也得知了王贤让读书人种地且大赚一笔的骚操作,顿时惊为天人。
房间之中,孙钥和秦家两兄弟正饮着酒吃着烤肉,孙钥面色红润,脸上颇为自豪。
仿佛在说,瞧瞧,我家指挥使够牛逼吧!
秦拱明两兄弟得知这消息后,也不由为之赞叹道:
“王指挥使真乃神人也!”
“那群读书人老秦早就看不顺眼了,前几年我和姑姑在渡河一战可没少被那群读书人嘲讽排挤。”
“说我们乃是四川蛮子,还看不起我姑姑以女子之身统兵,那股读书人特有高高在上和偏见真是令人作呕,我实在是看不惯这些读书人!”
“来,孙兄,就为王指挥使狠狠打击这读书人的臭脾气而畅饮一杯!”
孙钥脸上满是自豪,你夸我家指挥使,和夸我孙某人有什么区别,自是笑容满面,狠狠地和秦家两兄弟畅饮了一杯。
虽然他也是半个读书人,但是真看不起只会空谈,眼中只有自己一亩三分地的那群腐儒。
酒过三巡之后,孙钥才笑眯眯的看着秦家两兄弟。
“两位秦兄,我此次来,可是给你们带来了好消息!”
秦家两兄弟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秦冀明直接道:“孙兄,何必废话,到底是何好消息?”
孙钥向来不是喜欢吹牛之人,或者说之前胡乱吹牛的话,都一一得到了验证。
二人自问是相当了解孙钥了,这家伙能忍到现在才说,这好消息恐怕相当惊人啊!
孙钥见秦家兄弟脸上的期待之色,脸上的笑容越发浓厚了,轻咳一声,才假装镇定道:
“那些个南京勋贵何太监力主我家大人,要将这读书人种地的生意推广至全国各地。”
“然后指挥使大人觉得我们辛苦了,就把安庆府周围几个府县一半的份额,交于秦兄所带领的白杆军,作为你们此行额外的辛苦费!”
“我算了算,咱们这边肯定比不上南京城,但是粗略估算下, 我们一天的银子怎么着也有四五百两银子!”
秦家两兄弟闻言,眼睛就瞪得跟铜铃似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孙兄你确定自己没乱说话?”
“这生意竟然也有我们白杆军的份?”
“我们在这江南之地,怎么说也要待上三四个月,岂不是光分成最低就有四五万两?”
两兄弟一是震惊这银子数量之多,可别小看这三四万两银子,都够他三千白杆军大半年的军饷开支了。
而且他们不过是奉命来打短工的,如果是按照朝廷之前的德行,恐怕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何曾有过此等待遇?
以前被圣旨招来,或者自己主动前往平乱,期间别说这待遇了,受到的白眼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军饷什么的,别人也是爱给不给。
二人顿时热泪盈眶,心中感慨万千,这王指挥使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这一刻他们竟忍不住生出,要是这辈子能跟在王指挥使大人帐下做事就好了。
没有颐指气使,没有白眼,有的只有尊重,和给足钱粮,如今锦衣卫有的福利,都没忘了他们的那一份。
也就是自己姑姑的威严太甚,如若不然,二人指不定现在就大表忠心了。
但饶是如此,秦冀明还是感慨道:“孙兄,跟了你家指挥使做事才知道,原来作为军人还能得到如此尊重,而不是处处受到白眼。”
“还请告知王指挥使一声,我等白杆军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王指挥使一声令下,我等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闻名天下的白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