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上的茶园,看似毫无章法的生长着,但是宛如一幅细腻的水墨画卷,轻轻铺展在高山之上。
阳光透过薄雾,温柔地洒在嫩绿的茶芽上,每一颗都似乎蕴含着春天的生机与希望。
这些茶树上下横竖虽然排列得也很整齐,但是看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站在半山腰的竹房子前,向远处眺望,宛如绿色的波浪。
那波浪一层又一层,绵延至远方,与远处的青山相接,构成了一幅和谐的自然景观。
跟着姚温岚继续向山上走东方瑾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姚知府您家的茶园不修剪吗?”
姚温岚被她问住了,一脸的诧异:“小瑾的意思是这茶树还要修剪?”
东方瑾指着那些茶树:“你们不修剪吗?”
姚温岚旁边的中年男人抢话:“剪,但是剪的都是直立的枝条。”
东方瑾看他一眼,这是皇帝的人,摇头:?“这茶树需要修剪,这两排茶树中间要呈现一个弧度。
茶树留到采茶人站在这里采就可以,你看那些人踩着凳子,多危险呀。”
而且修剪茶树不仅对茶树生长有利,还对茶叶品质有显着影响。”
“呐,还有这些茶苗,也要及时移除,要保持这些茶不被它们抢夺营养。”
“看看,这些间距太近,这样不透风不说,还会影响茶树的寿命……”
一行人听着她的话,听的云里雾里的。
姚温岚试探的问:“怎么个剪法?”
东方瑾把如意打印的茶园图,从斜挎包里掏出来一张,还附带一把平剪的图纸。
递给姚温岚:“呐,就是修剪成这样。你家这个茶树是毛尖,需要每年给它们理一次发。”
姚温岚看着图纸上的茶园,震惊了,这,看一眼图片,再看一眼自家的茶园。
这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小瑾,你跟伯伯说,什么时候开始剪?伯伯都听你的。”
东方瑾听着如意的话:“入冬,或采完这阵的春茶。您按着这个上边的修剪就好。
您家的这些茶树在三五年深度剪一次就好,平时每年在这个高度剪一次就行。”
东方瑾说完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笔画了五到十厘米的高度。
其他人看着阿平一路拿着笔记着东西的话,开始还一脸的嘲讽和不屑。
现在好了,再看到姚知府手里的茶园图片,一个个的都震惊的呆住了。
这是茶园?
那他们管理的茶园是什么?
这堪称艺术品呀?
别说其他,就是能学会修剪这样的茶树,那都是养家糊口的技术。
?东方瑾站在山顶茶园的小径上,向下眺望,这片区域仿佛被一层轻纱般的薄雾轻轻覆盖,透出几分神秘与幽静。
另一侧的这些茶树上的茶芽,饱满而鲜嫩,绿中带黄,宛如初春最精致的翡翠,蕴含着大自然最纯净的精华。
真不愧是一天当中阳光最充足之地孕育的。
背侧的茶树间,细密的露珠还未完全消散。
它们挂在叶尖,晶莹剔透,像是镶嵌在绿色织锦上的珍珠。
随风吹过,露珠偶尔滑落,滴入湿润的泥土中,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与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首悠扬的春日乐章。
不远处那些茶农们身着传统服饰,头戴斗笠,腰间系着竹篓,轻巧地穿梭于茶树行间。
她们的手指灵活而熟练,轻轻一掐,便将最顶端的两片嫩叶与一个嫩芽采下。
每一次采摘都似乎是对大自然的一次温柔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