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那真是满心的担忧,就像有只小猫在心里不停地挠。
直到儿子刘飞扬红着眼眶,信誓旦旦地说和桃花一刀两断,他这心里,才像是暴风雨后的海面,稍微平静了些。
出院后的刘涛,身体还有些虚弱,但他是想把儿子的婚事尽快的定下来,拉着闫凤的手,着急忙慌地说:“凤啊,咱得赶紧给涛儿找个对象,这事儿可不能再拖啦!”
闫凤白了他一眼:“你呀,才刚出院就操心这个,我能不知道?”
刘飞扬,最近就像一颗突然升空的烟火,在县城里炸响了。他那出色的事迹啊,就像长了腿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
学校里,老师们在办公室里议论纷纷:“刘老师,真是了不起!”学生们也围在一起,满眼羡慕地说着刘飞扬的传奇。
就连教育局那严肃的大楼里,领导们都在谈论他。局长那可是一脸欣慰,逢人就夸:“刘飞扬这小子,是棵难得的好苗子啊!”这一下,刘飞扬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
那些年轻的姑娘们啊,一听说刘飞扬还是单身,就像是春天里的花骨朵儿,一下子都绽放了。
这个说要找刘飞扬请教功课,那脸蛋红得像苹果;那个说自家的老物件坏了,听说刘飞扬懂,想来问问,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还有的直接就拉着闺蜜,在刘飞扬家附近假装偶遇。
闫凤家也热闹了,那门槛“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感觉都要被踏碎了。
家里的电话铃声也是此起彼伏,闫凤一接起来,对面就是热情的声音:“是闫家嫂子不?我这儿有个姑娘,和刘飞扬那是天生一对啊!”
刘涛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热闹得像过年似的场景,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笑着对闫凤说:“你瞧,这么多好姑娘,咱家涛儿怎么也能挑出一个合心意的吧。”
闫凤也笑着点头:“是啊,希望这小子别挑花眼喽!”
刘飞扬看着眼前那如同潮水般络绎不绝的相亲队伍,还有那些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姑娘们,感觉脑袋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疼得厉害。
他眉头紧皱,嘴角微微下撇,一脸的无奈和烦躁。
他嘴上对父母说着已经和桃花彻底断了联系,那语气坚定得就像在宣读誓言一样。可实际上呢,他和桃花的关系非但没断,反而更加密切了。
他们的手机就像是连接彼此的秘密通道,信息一条接着一条,如同鸿雁传书般频繁。
刘飞扬每次偷偷给桃花发信息的时候,心里都像揣了只小兔子,既紧张又兴奋。他没敢把父亲让他和桃花分手的事告诉桃花,他怕桃花伤心,更怕这段感情就这么没了。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手机屏幕上桃花的信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想着:“只要能一直这样和桃花联系着,不被发现就好。”
他幻想着等桃花毕业之后,如果自己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也许父亲就会放弃那些固执的想法,到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桃花在一起了。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桃花,你再等等我,我们一定可以的。”那眼神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有一丝对未知的担忧。
时光就像那潺潺流淌的小溪,不紧不慢地向前,不知不觉中,近两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般一晃而过。
这近两年里,刘涛和闫凤为了儿子刘飞扬的终身大事可没少操心,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刘飞扬呢,每次面对父母安排的相亲,倒是从不推辞,总是打扮得整整齐齐,按时赴约。那模样,看起来还真像是对找对象这事上了心。
可奇怪的是,每次相亲都像是走过场,只见一次面,之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下文。
刘涛和闫凤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闫凤皱着眉头,在一边念叨:“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他怎么就一个都看不上呢?”
刘涛在一旁不停地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脸色越发阴沉。
刘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脑袋一转,心里就有了猜测:“这小子,肯定还和桃花有联系呢!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重重地拍了下大腿,满脸的懊恼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