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我们在船舱发现了蟹江是久的尸体。”
望月律听到之后,他惊喜的瞪大眼睛,他就说还得让黑泽君去找吧,几个侦探外加一个退役的警视厅组长,还不如黑泽君一个人,望月律一时觉得,那些人都是废物。
琴酒看着望月律像是小狗看到主人一样的眼睛,他嘴角微微抽搐两下,差一点就一脚踹过去,但是他不能,因为这样会ooc,他让伏特加展示拍下来的尸体照片,用来进一步证明自己的话语是真的,虽然,这在望月律面前可能有点多余。
望月律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照片上的尸体,在确定对方就是蟹江之后,便不再查看,反正他们都要到现场,照片上的线索,什么时候都能查看。
柯南在琴酒出现之后,便将毛利兰挡在后面,虽然挡只能挡住小腿,但是聊胜于无,他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裤子,心中两个念头互相对立,战火激烈。
一个念头让他安静下来,不要在琴酒面前找存在感;一个念头让他赶紧趁着望月律在的时机,询问琴酒是否看到服部平次。
他不能保证,他询问之后,琴酒会不会知道他之前在偷听,然后因为他窃听到组织的秘密,将和他有关的人全部灭口,可是,如果还找不到服部平次,对方可能会陷入危险,他到底要怎么办……
柯南感觉自己的口腔,都因为咬紧牙关而产生丝丝血腥气,他不想让任何人收到伤害,但是现实却次次让他做出抉择。
就在柯南一筹莫展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毛利兰开口询问:“有人看到服部平次吗?他应该和柯南一起回来的。”
柯南听到毛利兰的话语之后,他感动的眼泪汪汪,果然,小兰还是跟他心有灵犀,这句话由小兰问出来就正常很多,不管琴酒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都能够确定服部平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说那个黑小子吗?我们刚在甲板看到他了,他很快离开,紧接着我们就在甲板下的货仓内,找到了尸体。”
这种事情怎么能由琴酒大哥亲自开口解释,他伏特加肯定要代替琴酒大哥,将事实说清楚,他可是琴酒大哥手底下最忠心的小弟,他可不能被那个望月律比下去!
而且,他伏特加能保证,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谁说被人打晕掉下海不算离开呢?
柯南一下子便明白,伏特加口中的离开是什么意思,能在这些邪恶的罪犯口中说出离开两个字,这不就是死了吗?柯南甚至还没来得及为服部平次悲伤,就被望月律的下一句话吸引。
“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什么?他怎么听不懂望月警部在说什么,他到底错过了什么线索,为什么他对望月律的思路还是一无所知。
“没关系,我已经让船长联系最近的警方,先跟我去看看尸体。”
望月律在伏特加说完之后,便立刻想到服部平次这个走狗,可能是因为恶意竞争被其他的走狗针对,说不定已经遭人毒手,不过没关系,他会解决,念在服部平次之前无意间帮助过他对付工藤新一,他会给他一个体面的。
望月律率先向着甲板下的船舱走去,柯南还是没听明白望月律的意思,他有些坐立难安,但是因为毛利兰也要跟着一起去,他只能被毛利兰牵着手,一起前往那个船舱。
——
发现尸体的位置在船尾,在他们还没到达的时候,便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火光将众人的面容照亮,但是却没有在船尾发现任何人,因为这边的爆炸,还在船内的毛利小五郎等人被吸引过来,他们同时看向望月律,等待他的解释。
“不用管这些障眼法,直接下去看看。”
望月律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打开甲板上的暗门,还没有进入就能够闻到一阵阵的血腥味儿,让人一闻就知道,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
死者果然是蟹江是久,所以,之前在船头箱子中被烧成焦炭的男人则是龟田,虽然不知道凶手将蟹江的手表戴在龟田身上,模糊他们的身份有什么意义,但是,望月律大概知道,谁才是那个凶手。
不知道是不是黑暗和血腥的刺激,站在众人身后的鲸井定雄惊恐的大叫出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身上开始不断发抖,他紧紧的抱住胖胖的自己,然后用着几近失声的声音,凄惨的嘶吼:“叶才三,肯定是叶才三做的!”
“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了!我,我知道的……我还不想死……我求求你,只要你能够保住我的性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鲸井定雄跪在望月律的面前,拽着对方的裤腿恳求,卑微的像是一条乞食的狗。
望月律皱眉,他刚想说,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他只需要将船上那些人都送进警视厅就好,结果却被琴酒打断。
“可以,刚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望月律转头看向琴酒,然后果断答应下来,既然黑泽君有话想要询问他们,那肯定有黑泽君的道理,说不定还能够牵扯出警视厅这边还没有查出来的事情。
望月律一想到自己带薪休假,还能破一个大案子,再领一笔奖金就开心。
——
众人被带到大厅中,鲸井定雄被众人盯着,他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才在众人面前徐徐开口:“没错,我就是在二十年前,和叶才三一起犯下强盗杀人案的三个同伙之一。”
“如你们所料,其他两人都死了,我现在也被叶才三盯上……”
鲸井定雄其实想要将这件事强栽赃给蟹江是久,这样就可以伪装成其他的同伙为了独吞,而做出的黑吃黑的局,结果望月律提前发现蟹江是久的尸体,他只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已经死亡的叶才三身上。
“你放屁!叶才三早就死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众人右前方,距离他最近的矶贝渚便用力拍桌,语气中带着掩盖不住的怒意和憎恨,仿佛对方是她的杀父仇人。
“矶贝小姐,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死了?”
望月律拉开身前的椅子,坐了下去,他又顺手拉开身边的另一个椅子,示意琴酒坐下,琴酒也没扭捏,直接坐下,然后同样看向矶贝渚。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矶贝渚刚刚还愤怒无比的心情瞬间平静,甚至还带上点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