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痈听罢这番话,汗都下来了。遑论燕阳跟仑飘飘之间的纠葛,燕阳是他津痈的主子,只有主子指使奴才的份儿,哪有奴才强令主子如何做事的?
这件事情,他感到万分为难。如果燕阳不想去,他既不敢强逼也不敢责骂,只能万般乞求,就是乞求都不见得管用。
“这——”无奈之中,津痈连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这啊那的?”宽不平不耐烦起来,“他是你的兄弟,莫非还要我这个外人去把他揪出来不成?”
什么,把他揪出来?!
津痈瞅一眼宽不平,心道,你这个家伙真敢说,你要是敢揪他,他必定不介意让你当奴才!
“那个,宽老大,”津痈堆着笑脸说道,“我那兄弟脾气有些古怪,玩耍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否则就会闹得谁都不得安生。你且稍安勿躁,我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说罢起身,拐个弯来到燕阳房门外,轻轻敲门。
燕阳正在跟烈焰乌斗嘴,闻听敲门声,赶紧将它收起来。
打开门,见津痈站在门外,问道:“何事?”
津痈附耳将宽不平的来意相告。
他本以为燕阳会断然拒绝,没想到燕阳却一口答应下来。
“是那个仑帮主要找我是吧?”燕阳说道,“他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既然他采取主动,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