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妲无忌笑道:“那敢情好!姐姐既然有这个嗜好,那就不妨撞它一撞,撞上了是运气,撞不上也没什么损失。便是撞不上可丁可卯的那个人,兴许也会撞到差不多模样的。”
花大姐道:“这样也好,只是要叨扰妹妹了!”
“这都没什么,”妲无忌笑道,“我一个人待着无聊,你们正好可以陪我聊天解闷,既来之则安之吧。”
接下来几日,花氏姐妹或是由妲无忌陪同,或是单独行动,在桐华湖附近游玩,看起来颇为尽兴。
童童提醒燕阳道:“山山,我看那三个女人很不正经,夫人跟她们朝夕相处,很容易被带坏的,你要注意呀!”
燕阳瞪他一眼:“注意什么那些女人玩得再花哨,还能有我花哨我不出手便罢,一旦出手,她们没准吃不了兜着走!”
童童嗤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千万别这么轻描淡写的不当回事!”
燕阳斥道:“多嘴多舌!妲无忌是我老婆,我心里有数,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吹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的确,这几日,燕阳安排阔邬偲等人在暗中盯梢,花式姐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之所以不马上下手,就是要控制一下节奏,省得暗黑白水组织频繁向这里派人。既然打算玩,还是玩得逍遥一些好,没必要搞得那么紧张。
这些安排都是悄悄进行的,童童和妙妙不知道,燕阳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童童自以为好心做了驴肝肺,独自生着闷气,回头向妙妙倾诉。燕阳看着他这些幼稚举动,内心暗自好笑。
如此过了十数日,花氏姐妹在桐华湖附近游玩了个遍,也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似乎已经尽兴,于是跟妲无忌告辞,打算次日离去。
妲无忌自是依依不舍,眼中噙着泪花,说道:“花家姐姐,老天把你们派到这里来,兴许就是为了让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长见识、知世面,不枉来这人世上走一遭。妹妹恨不得你们一直住在这里,白头偕老,你们怎么突然间就要走了呢这让我怎生过活呀!”
花氏姐妹见状,轮番安慰一番,好不容易让妲无忌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妲无忌恋恋不舍之中执意要给她们举办送行晚宴,花氏姐妹爽利答应了。
当晚,客厅内灯火辉煌、杯盘罗列,燕阳、妲无忌夫妇与花氏姐妹把酒言欢,气氛颇为畅快。在座的还有自称燕阳好友的阔邬偲、格格巫等人,他们一左一右地分坐在花氏姐妹旁边,或者说,夹在她们中间。
席间,花氏姐妹尽显风骚,不时左捏一下、右握一把,弄得阔邬偲等人春心荡漾,差点把持不住。好在紧要时刻他们没有忘记自己使命在身,也没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将自己那难以抑制的冲动强行抑制住了。
花氏姐妹看着他们一个个那难受的样子,由不得咯咯发笑,笑得花枝乱颤,别有一番诱人的意味。
燕阳见状,含笑说道:“阔邬偲、格格巫,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我已经尽收眼底,丢人了啊!不过,今天是知己相逢,明朝是故交难再,花家姐姐这一去,恐怕今生再难碰面,不如在今天这欢会的日子里各尽情怀,庶无遗憾。你们若想玩闹,酒后可以各逞其技,看看能不能让花家姐姐死心塌地留在这里,做永远的朋友!”
不等阔邬偲等人表态,花大姐抢先笑道:“小兄弟,你这话说大了呀!我花家姐妹闯荡四方,什么花式都见识过,能让我们流连忘返的没有几个,想必这里更没有。”
说着,捏捏坐在她旁边的阔邬偲的脸蛋,宛如戏弄一个幼稚的孩童:“你看,这个家伙,脸上的褶子都快堆成山了,即便能够上战场,也会很快缴械投降!”又转身捏捏另一边的格格巫的面颊,嬉笑道:“这个家伙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应该不顶用!”
花二姐笑道:“姐姐,你别净拣没用的软柿子捏呀!咱家妹夫年轻力壮的,一身腱子肉,不但能上战场,而且能冲能打,可是个难得的宝物。”
花三姐道:“宝物是宝物,只是人家是妲妹妹的禁脔,轻易动不得的。妲妹妹如能慷慨相让,咱们倒不介意尝上一尝!”
说话之间,目光扫过妲无忌,满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