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谁,你还敢在这里胡吣!”格格巫怒目圆睁,恨声斥道。
“有什么敢不敢的,老子找的就是你!”燕阳气势更盛,“不过,老子心地仁慈,等到你把这个小喽啰的毒解了再跟你打,你看如何”
格格巫闻言,差点气晕过去。这个该死的家伙,喂人吃毒丸就像让小朋友吃糖丸那么随意,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怀有仁慈之心,简直是胡说八道得没边了呀!更加可气的是,这个家伙给大巫门的人喂食的那些毒丸,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说什么等着他解完毒再打,这明显是要看着他出丑。存心恁般恶毒,却包裹以仁慈的名义,骗鬼呢
既然人家假意大度,自己面对中毒的属下又不能袖手旁观,明知道别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也只好硬生生往里钻,格格巫此时的尴尬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
无奈之中,格格巫只得来到中毒的小队长面前,先是掏出一颗解药给他喂服下去,接着调运浑身气劲帮着小队长排毒。由于时刻防备着燕阳偷袭,他不能做到全神贯注,只能分一半心神给小队长渡气。
顿饭工夫过后,小队长不再口吐白沫,但是依然发出痛苦的哎哼。格格巫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于是着令没中毒的喽啰将小队长和另外一个中毒的队员抬下去,自己留下对付燕阳。
“你的心可真大!”燕阳面带嘲讽,“你那两个喽啰,若不及时解毒,或者会丢掉性命,或者会落下残疾,你就忍心不管了吗”
格格巫明知燕阳说的是实情,可是他确实没法管了。若是平时,他还能从容思虑解毒之策,可是现在,他已经没了那个心绪,只好听之任之了。
“那是我大巫门的事,你用不着管这些闲事!”格格巫心情烦躁,说话自然没好气。
“嗯,有道理,我还是不管了吧,反正你也管不了!”燕阳故作淡定,却是语中带刺。强者之争在一定程度上是心态之争,先把格格巫的心态搅乱才是正经。
格格巫岂能不明白这一点,怎奈他怎么想平静都平静不下来。对面这个小子,行事太过促狭,着实令人气愤难当!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又到底想干什么”格格巫恶声问道。
“我是谁不那么重要,”燕阳说道,“你们大巫门作恶多端,不清除不足以安生民、平民愤,这才重要。”
听燕阳说话口气这么大,格格巫不由暗忖对手的实力。对面这个家伙这么嚣张,绝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背后必有强大的倚仗。那么多建制小队被灭,佩甫、佩德罗以及若干中队长接连失踪,仅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注定做不到的。这个家伙或许只是个引子,或许临时跟他的同伴走散了,他的团伙有可能就在附近,其中可能有大佬级的大家伙,不可等闲视之。
无论如何,先跟眼前这个狂妄的家伙周旋一番再说,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底牌。
想到这里,格格巫强自按压下心中的怒火,以平静的口吻说道:“哦这么说,尊驾是对我大巫门看不顺眼,要来砸砸场子须知砸场子需要的是硬实力,你的硬实力在哪里呢”
燕阳哂然一笑:“这大巫门的能耐,仅限于欺压百姓、渔肉乡民,余外没什么能为,砸这样的场子,我一个人的实力已经足够,不需要借助另外的力量。”
嗯这话的确够狂妄,简直狂妄得不能再狂妄了,这狂妄背后所隐藏的意思,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这么简单他单枪匹马地来挑战大巫门,究竟是胆量过人,还是本领超群从适才那番一触即分的交手看,这个家伙确实有些蛮劲,可是论综合修为,注定没法跟各个巫林宗门的大佬比,如果仅仅凭借过人的胆量进行玩闹,那就肯定成不了事。
活动一番心思之后,格格巫断定燕阳不过是个喜欢瞎搅的家伙。他这么胡闹,或许是大巫门的哪个门人有意无意地得罪过他,他现在挟恨前来报复,以逞一时之快。
“年轻人,做事还是不要这么鲁莽为好!”格格巫以劝诫的口吻说道,“纵使我大巫门的门人哪个地方冒犯了你,令你心生不平,你也不必恁般胡作,不怕把自己的性命作没了”
燕阳正色说道:“该来的迟早会来,有什么作不作的听你的话吻,似乎我是为了报私仇才来跟你们大巫门作对,其实不然。我刚才说了,大巫门戕害百姓、作恶多端,不得不除。我这么做,乃是出于公义,非为私仇。”
格格巫闻言,方知劝诫已然没用,恼恨说道:“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这么固执地寻死,看来我不得不成全你了。”
燕阳淡然说道:“究竟是谁成全谁,打过了再说吧,毕竟拳脚之中才能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