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有什么事吗？”许大茂抬起头，语气不温不火，显得冷静且从容。

秦淮如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这小小的摊位，挺有意思的。你们两个合伙做生意，倒也蛮配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故意想要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越来越不舒服。秦淮如这种隐晦的挑衅，明明是想让他产生动摇，却又不直接说出来。她总是让人无法反驳，却又能在话语中找到不和谐的味道。

“如果你觉得有意思，那就看看吧。”许大茂依旧不动声色，似乎并没有被她的挑衅影响。

然而，秦淮如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她扫了一眼摊位上摆放的几件商品，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我倒是觉得，做这种小生意，也未必能有多大前途。你们看着这摊子，倒像是从某个小巷子里跑出来的。”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轻视，“做这种低端生意，恐怕很难翻身吧？”

何雨柱的心中再次涌起一阵怒气，然而他依然强压住了冲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秦淮如显然是在故意挑拨他们的心态，试图让他们不安，甚至可能是想在背后做些什么。她总是喜欢在别人弱点上戳上一刀，让人难以反击，却又显得不那么直接。

“秦小姐，你对我们的生意很感兴趣吗？”许大茂微微扬起眉毛，目光犀利地盯着秦淮如。

秦淮如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一笑，目光却没有离开何雨柱。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挑衅与轻蔑，仿佛觉得何雨柱会在她面前露出破绽。而何雨柱心中却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秦淮如的一举一动，都在试探着自己，试图让自己露出破绽，给她一个攻击的机会。

“没什么。”秦淮如最终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似乎对这摊位并不是真的感兴趣，而是纯粹想要观察他们的反应，“不过，你们这摊子倒是挺吸引人的。”

“吸引人？你是说我们的生意吗？”何雨柱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你如果真有兴趣，倒可以过来看一看，不必故意挑拨。”

秦淮如听了何雨柱的话，眼中的挑衅愈加明显。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这场较量，反而故意加大了言辞的力度。

“挑拨？哪里挑拨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做这种事，有点……不合适。”她笑得更得意了，“毕竟，你们这些人，也不可能做到什么真正的大事。就算合伙做生意，也只不过是在这个小摊位上折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