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笑得更开了，“那好，咱们这回可得好好试试看。虽然咱俩都是半路出家，但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生意不成问题。”

何雨柱心里有些疑虑，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许大茂的话有时让人觉得过于自信，可是那股自信里又似乎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决定随许大茂走一回。

“去那边摆摊吧。”许大茂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一个比较热闹的角落。

“嗯。”何雨柱没有反驳，跟着他一起走过去。

两人走到一个小巷口，那里相对开阔，适合摆摊。四周是几家不起眼的小店，路人三三两两，偶尔有几个人路过，气氛安静而平和。许大茂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开始卸下手里带来的货物。

“咱们的东西很简单，就这些。”许大茂开始摆放摊位，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但他的动作却显得一丝不苟，十分利索。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许大茂忙碌的身影，心里暗暗思量。这种不言而喻的合作方式，让他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虽然他很想完全融入，但始终觉得自己和许大茂之间存在着一层薄薄的隔阂，那是由许大茂的过于成熟和果断所造成的。

“这摊位简单，但也能让你感受到一些真实的事情。”许大茂忽然停下动作，回头看着何雨柱，“做生意，不单单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为了了解人，了解这世界。”

何雨柱有些疑惑，心中涌起几分不安。“那，您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做生意，不是光靠货品和技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才是最关键的。你要了解每个顾客的需求，甚至要看清他们的眼神，听他们的语气。”

何雨柱默默地听着，他眼前的许大茂此刻仿佛已经变得不再仅仅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而像是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他的话让何雨柱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触动，仿佛自己忽视了太多重要的事情。

“你觉得你在这一行，能学到什么？”许大茂又问。

何雨柱思索了片刻，心中有些不知如何作答。做生意，当然是为了赚钱，但似乎许大茂话中的那层意义，远远超出了单纯的经济利益。

“我……我觉得，这不仅仅是做生意的问题。”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我感觉，很多东西是需要自己去摸索的，不是吗？就像做馒头一样，简单却很复杂，做久了，你就会有自己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