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冷冷一笑，显然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屈服？”她摇了摇头，“你可真是天真。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屈服。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明白，你的选择有多么有限。”

这一刻，何雨柱突然明白，贾张氏所说的“有限”，不单单是指他眼前的选择，而是整个四合院，甚至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处境。这个地方，早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住所，而是一场复杂的博弈，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他，只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一颗棋子。

“你永远都高估了我。”何雨柱心中一阵冷笑，嘴唇微微颤抖，“你以为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但你错了。”

贾张氏微微一愣，随即冷笑道：“你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那一瞬间，何雨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而来，像是沉重的黑云笼罩着整个四合院。每当他试图挣脱这股压力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变得更加凝滞，每个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你以为你还能反抗多久？”贾张氏的话语再次刺入他的心脏，她的眼神深深地锁住了他，“你能走到哪一步，都在我掌握之中。”

这一次，何雨柱没有再辩解，他知道，在贾张氏的面前，他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能够感受到她话语中的那股强烈的掌控欲，而这股欲望，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推向了深渊。他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反击。

他紧闭双眼，内心的波澜起伏难以言表。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在贾张氏那冷漠的眼神下，他忽然明白，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早已被她设定。无论他做什么，想什么，都没有办法摆脱她的掌控。

“我真的做不到。”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哀伤与不甘，像是被某种力量逼迫得喘不过气来，“你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贾张氏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并没有一丝温度，反而带着一种深深的讽刺。“活路？你真的以为，你会有活路？”她的声音冷得像刀，“你能活到今天，已经是我的恩赐。”

何雨柱的心像是被沉重的铁链锁住，无法动弹。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个选择，都像是进入了一座深不见底的陷阱，每当他试图逃脱时，都会被无形的力量拖回原地。

他低下头，双拳紧握，内心充满了挣扎和不甘。“如果我死了呢？”他突然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如果我选择离开这个地方，死掉呢？”

贾张氏的眼神微微一动，随后她轻轻一笑，仿佛已经看透了他的所有挣扎。“你以为逃避能解决问题？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