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位门派中的“镜祖”,使出了那么绝妙的“一指”——重创了,那位拍了仁风的后背一掌、却仍...
坚持来截杀的卷发家伙。
“镜祖...”
收到对方的传音,俩师兄弟都有些“激动”来。
“没办法...唉...唉...”
然而,景师兄却听到这镜老的几声叹息,又传递出几分的“虚弱”之感。
不过...
除此之外地...
再无——其他的回应。
“怎么办?景师兄...我们这算完成任务,还是没完成...”
一旁的楼真师弟,一边认真地挖起了一个长方形的坑来,一边带着些伤感地问道。
毕竟,一条生命的随意“离开”,于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值得关注的事儿。只不过,这一位的“离开”,与他楼真而言呢...
却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是他背起了,这位汉子——王仁风。又在阻挡来人的进攻时,让对方“得手”。没有像他那景师兄一般,他那背上的女子,自然是...
“安然无恙”...
再加上,不用多说地,这被救的两人——
肯定与他们的“镜祖”,有些莫逆、不一般的关系。再加上,如今的“镜祖”已经受伤,就算赶回了门派之中...
只怕,也发挥不出来什么大的作用。
至于他这“挖坑”的方式,倒是有些悲伤情调的、“艺术化”的美感来。用他那长剑,划出了四条笔直的剑痕,才接着...
去进行,那后续的一番“取土”的操作。
在这样地画面中,不免得——要哀伤片刻...
唉,可怜的一任大王...
王仁风...
沉默地流血,直至失去了这一场生命旅程继续前行、继续去体验生活的机会。
悲伤!
......
“刚才的唤醒,只怕对镜祖...又是不小的消耗...师弟呀,接下来的返程之路...就靠我们自己了,还有...这位妇人呢,可是死死地保护着镜祖...那自然是我们的恩人,她的余生呢...你我来照顾,如何?”
“景师兄,我都有些想落泪了...应该地,应该地...你知道,我是一个孤儿,哈...嗯...这一次,找到个充满爱心的娘来...”
只听这楼真师弟,那脸上有了微微——几分抽泣的神色,把坐下来的一橙娘亲...
轻轻地,又背了起来。
“好...师弟...那接下来的话,我们得快一些,赶到一个港口之处...”
这时的景师兄,将那面镜老藏身的镜子,放入了自己的怀里。
接着,又说道:“我们得变个面目,比如吃不起饭的流民、要四海为家的流浪汉子...这样地一番安排,多少地也能...改变些别人的怀疑...这样,我们...也能,少些麻烦地。还有,就是我们要不要买块墓碑...若是时间一久了,这位因我们而死的堂堂大王...岂不是,太对不起了...这些,师弟啊...你都同意吗?”
“嗯...嗯...师兄,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楼真师弟一听,只是连连去点头。也许,前不久那王仁风挨的——这一飞来之毒掌,已经对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惊吓”。
“师弟,那毒掌之人...与先前的邪恶毒蛊是配合地,怪不得你的...就算我,应该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注意到了楼真师弟的神色,景师兄也猜测到了几分。毕竟,这所救之人王仁风,是他背起的...
为此,他多解释了一下。实在是没想到呢,堂堂的一任大王,竟然被贼人如此地“暗算”...
比起他这妻子“阿糯”的一动不动,在景师兄的眼中,更是要“悲惨”上几分。只不过,对于这些修行之人来说,他们毕竟是长期于世外...
于这些红尘纷纷嚷嚷中的“阴谋诡计”来说,他们——是万万不能,去做到感同身受地。
“此仇得报...”
而楼真师弟,没有再多的话语,只是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随后,他又轻轻地放下了一橙的娘亲,当着景师兄的面...
对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两下。
“师弟,这仇、这不平之事...我们都得管,再说了...这几件事儿,都与我们有了因果上的关联。先在这儿...等我会,师弟...我去去就来...若真有麻烦了、看到什么追兵的话,听师兄一言...直接跑,也不用去管我...”
只听景师兄,这话音刚落,身影就到了近十丈开外。
“唉,师兄...”
那楼真师弟,或许——想说上句让他去吧。毕竟,他们两人的修为比起来,还是景师兄更强上两分。
“安心待会儿吧...”
离得远一些,只听这位景师兄回应道。
......
景师兄没有用太久的时间,就赶了回来。不过,那城镇之中...
虽说比不上王城的热闹繁华,倒也算人来人往...
不知道,以刚才景师兄的打扮,有没有被发现什么?
“师弟,我们先换上吧...过会,我们就赶紧走。至于这石碑,我埋在这二十丈之外...到时候,我们来的时候,哪怕是找不到了...也相去,不太远了...”,说话的景师兄给了对方一个裹起衣服的包袱来,接着松了松——这二十丈开外的土壤,把那石碑尽量地“打”下去。
...
“师兄,这样子...会不会...引人注目呀?你看,你都穿成了这么个样子?”
“这样...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再说了...作戏,作全套!师弟,等会儿,你也要...有所调整——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尽管,此刻的俩师兄弟呢,心中仍是伤感...
可在“打扮”了一番后,还是那一路——奔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