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枝:“......”
让太医进来给他把完脉,确认没什么事了,申鹤亭说要洗澡。
阿福特别殷勤地凑过来说要伺候他,被申鹤亭黑着脸赶走了。
“我出去喊人来。”宋云枝起身道。
手腕被握住,她瞬间被拉入结实的怀抱中,沙哑带欲的嗓音在耳边落下,“枝枝,我只能让你看。”
“申鹤亭,你现在不许耍流氓。”
“我没有。”他一脸正色道,“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亲过你。”
要不是怕她又嫌自己不香,他早就亲她了。
现在还得先洗个澡。
对上他认真的眸色,宋云枝让人去安排浴桶和热水,屏退了其他人扶着他过去。
雾气缭绕,男子冷白的肌肤都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宋云枝没伺候过人,抓着澡巾随便给他搓了搓。
申鹤亭喉结微滚,抬起沾满水珠的手臂,握住背上的小手,“我自己来就好,你坐边上歇着。”
“不是让我伺候吗?”宋云枝往他胸膛上泼水。
男子神情无奈地笑起来,“我哪儿敢啊。”
宋云枝在旁边坐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丝毫不觉得害羞。
申鹤亭被她盯得心口火热,背过身去,每一处都彰显着对她的兴奋与喜欢。
快速洗完,他扭头看向她,“我要起来了。”
“嗯。”
宋云枝点头,等他站起来。
申鹤亭眉心突突地跳了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搭在浴桶边缘,侧了下头,语调和缓,“娘娘的意思,是想看臣?”
见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起来,宋云枝反应过来,立马转过身去,“申鹤亭!”
“臣在。”他穿上衣裳,从背后拥住她,“臣还以为娘娘不会害羞。”
宋云枝拍开他的手,“穿衣裳,别冻傻了。”
申鹤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天黑了,睡觉。”
......
蜡烛在帐篷上倒映着火光,阿福撑着下巴坐在帘帐外面,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不可言说的对话。
“申鹤亭,这能行吗?”
“应该行。”
“是不是有点小了。”
“不小,刚刚好。”
屋内,申鹤亭硬是将小了一圈的护膝套在自己腿上,叉着腰,有些随意地走到帐篷门口,“阿福。”
“九千岁,您怎么出来了!”阿福连忙站起来。
申鹤亭不着痕迹地撩了下衣摆,“你戴护膝了吗?”
阿福立马机灵道:“奴才的护膝还是去年的,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大人您的可真好看,瞧着甚是暖和。”
“贵妃送本官的。”申鹤亭满意地丢了袋银子给他,“没人送就自己去买。”
“好嘞,谢大人!”
阿福笑嘿嘿地接过,熟练地将银子揣进怀里。
看到男人显摆回来,宋云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申鹤亭爬上床,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眼眸明亮,“枝枝,我喜欢。”
“快脱下来,我明日给你改大点。”宋云枝忍俊不禁道。
申鹤亭不愿意,宋云枝揪他耳朵,“快点。”
“哦。”他老老实实地应。
见宋云枝凑过来,他伸手将人抱住,低头吻过去,“小哭包,我说的是喜欢你。”
“嗯?”
“再哭一次吧。”
他拉起被子,倾身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