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公主卧房,何人敢擅闯!”
许富贵彻底酒醒,捂着脸怒道:“我是驸马,你这狗奴才是瞎了眼吗?”
“无公主宣召,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驸马下次先敲门。”站在门口的刘姑姑,语气不卑不亢。
许富贵傻眼了,“今日是本驸马的洞房花烛夜,我进去还得敲门?”
“是的,还请驸马谨记,公主不会像奴婢这般温柔。”
“......”
许富贵一口气憋在胸口,实在不敢将此与温柔联系在一起。
都说公主跋扈无礼,连她身边的下人都跟着不好惹,现在他算是见识到了。
揉了揉脸,想到公主的身份,许富贵态度老实起来,“还请姑姑给公主传个话,我想进去。”
“驸马稍候。”刘姑姑转身进去,很快又走出来,“公主说乏了,明日再见你。”
嘴里的谩骂之词差点喷涌而出,看到刘姑姑蓄势待发的巴掌,许富贵耐着性子道:“今日是本驸马的大喜日,公主怎可将我拒之门外,就不怕皇上知道吗?”
他是她的夫婿,是她的天。
她一而再地忤逆,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姑姑,让他进来。”
“是。”
许富贵神情瞬间得意起来,朝刘姑姑鄙夷地轻哼了一声。
“公主,我进来了。”
掀开一道道大红色的帘布,许富贵满脸喜气地走进去。
看到遮着红盖头的新娘,顿时眼前放光。
公主终归是嫁给他了,刚才那些无非是下马威,他都理解。
“站住!”
“公主,只要你跟我好好过,再为我生个孩子,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之前的事我也不会计较,更不会告诉皇上。”他立马表明心意。
刘姑姑听着许富贵的话,心中冷哼。
这要是公主听了,早就一鞭子甩过来了。
可惜里面的,不是公主。
哪怕学了五六分相似,但依旧不是同一个人。
“生个孩子?”轻柔的声音传来。
许富贵连连点头,期待道:“是,只要公主为我生个孩子,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行啊。”喜床上的女子十分痛快地答应。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女子端庄地坐着,素手抬了抬,示意他过来。
许富贵连忙走上前,恭敬地弯下腰。
下巴被喜秤挑起,隔着红盖头,他都隐隐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威压,“只是,本宫听说,你好像不大行呀。”
许富贵面色一白,说话的声音渐弱,“那、那都是谣传。”
“既是谣传,那就先证明一下吧,来人,带驸马下去验一验。”
宋云枝语气平平道,将喜秤丢在地上,像是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验、什么?”
许富贵满头雾水,等到三个太监推门进来,把他拉去偏房,脱了他的裤子,他才意识到所谓的验一验是什么意思。
“岂有此理,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我可是驸马!”
他反抗起来,一个小太监立马拿帕子堵住了他的嘴,另外两个太监死死地按住他。
低头看着他们毫不迟疑的动作,许富贵目眦欲裂,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煎熬与羞辱。
“回公主,奴才们都验过了,驸马那儿是无用之物。”
许富贵面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