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亭情不自禁地勾起唇,将人抱紧,语气平静,“把他杀了,枝枝就是我的了。”
“以前不想杀他吗?”宋云枝好奇地看他。
男子眼眸微垂,扣住她腰肢的大手收紧,“想。”
“为什么?”她翻过去趴他身上,循循善诱,“你们有仇?”
申鹤亭眉间划过笑意,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怎么,娘娘想帮臣报仇?”
“你跟我说说,我考虑一下。”宋云枝继续亲他。
不把话套出来,以后还得任务失败。
“娘娘要不要赌一把?”
“嗯?”
“赌臣今日能不能将你亲哭?”他翻身覆过来,结实健硕的臂膀将她拢在怀中。
呼吸被夺走,宋云枝瞬间被吻得晕头转向,刚才的话全部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耳边声声低喘。
摸到有什么硌人的东西,申鹤亭拿起来一看,是那只竹哨。
“给我。”宋云枝眼睫颤了颤,伸手想抢。
申鹤亭抬起手,眸光柔和,语气中却透着几分嫌弃,“这东西对娘娘就这么重要?”
“嗯,还给我。”她轻声道,一只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伸手去拿。
申鹤亭低头亲上她的眼睛,“那是臣重要,还是这竹哨的主人重要?”
“你这人,怎么这都要比?”宋云枝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
他笑着搂着她坐起身,将竹哨塞回她手中,“吃个醋不行啊?”
自己和自己吃醋,就他会折腾。
宋云枝低头将竹哨挂在腰间,轻声道:“我都不知道义兄长什么样子了,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娘娘想见他吗?”
“不想。”
“为什么?”
“他是个大骗子。”
“我......”申鹤亭话锋一转,语气严肃地问道,“他何时骗你了?”
“不记得了。”
申鹤亭:“......”
对上小姑娘一脸认真的模样,申鹤亭一时气笑了,低头继续亲她。
“不亲了。”
“还没亲哭呢。”男子沙哑的笑声在耳边蔓延。
宋云枝闭上眼睛回应,等到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一只小狗在脚边打转儿。
喜儿弯腰逗着小狗,笑得不行,“娘娘,九千岁怎么给您送只狗?”
“九千岁说鸟儿太吵了聒噪,狗听话机灵。”庆儿在旁边嘬嘬嘬。
宋云枝看着脚边的白团子,哪里是狗,分明是一头小狼崽。
只是如今还小,不怎么瞧得出来。
听到脑海中又响起任务失败的提示音,她恍了下神,紧接着轻声叹气。
又开始了。
庆儿在耳边嘬嘬嘬了十几次,终于不嘬了。
头疼。
她应该把申鹤亭拴在自己的腰带上,亲个不停,这样他就没工夫黑化了。
明日要去秋猎,傍晚的时候,阖宫上下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了。
申鹤亭似乎也有事要忙,出乎意料地没有过来。
到了晚上,喜儿庆儿正准备伺候宋云枝睡下。
“娘娘,您是真心喜欢九千岁的吗?”喜儿心底藏不住话,好奇问道。
男子落在屏风边的脚步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