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只能偷着乐,嘱咐他们闷声发大财就行,把嘴闭严实了,尤其不能让敌方知道这事,不然还有的闹。
己方莫名收到外军物资被封锁了消息,但毛子那边发生的怪事,没多久就从边境哨所传到了后方的军事驻地。
夏建军所在的营区也有所耳闻,几位高层的首长颇觉解气,心里乐开了花。
毛熊仗着军事实力与士兵的体型优势,三番五次在边境挑起事端,且越来越过分,要不是上头压着,早就跟他们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
几位首长随之就聚在一起猜测这事会是哪支部队干的,打了毛子一个措手不及,还没让对方抓到半点破绽。
夏建军隐约也听说了这事,忍不住把边境的几个哨所里的能人狠人齐齐过了一遍,却没发现谁有这个本领。
确实,这事一听就觉得诡异,不像是人干的。
“你说冬至这野丫头,一出去就不知道着家了,这回都出去好几日了,咋还不见回来。她爸,要不你给谷雨学校打个电话,问问冬至在不在她呢。这天寒地冻的,可别出事了!以后可不能再放她出去了。”
中午,牛桂花见男人回来吃午饭,就忍不住跟她念叨。
夏谷雨进了几十里外的军区护理学院学习,一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小闺女这一出去浪,家里就显得更冷清了。
虽然悦然留了纸条,说她这次要在外面多玩几日,再去医院看看她姐,让他们别担心,但她一走就是好几日,牛桂花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
这次,悦然打的是去附近县城玩的旗号,没敢说骑马去草原上浪,否则家里早就乱套了。
被妻子一提醒,夏建军这才想起小闺女这趟出去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但丝毫没把边境上发生的那件大事,往失踪的闺女头上联想。
只是依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莫名袭上心头,脑中仿佛快速闪过了什么,太快了,根本抓不住。
“行,我回头就打。那丫头鬼精着呢,身手又好不会有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下晌就回来了。”
……
就在两国高层在打嘴仗的时候,悦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了边境线,进入本国地界。
然后,她把收来的物资,尤其是粮油、肉类、木柴这类过冬必需品,还有先进的武器,给几个边防哨所挨个送了一批。
自家的哨所守卫森严,她没有进入营地的打算,而是把物资放在了营地外的雪地里,等驻军发现了会自己搬运回去。
做完这些,悦然就骑马往回赶。
经过两日的跋涉,返回她家所在的军营驻地时正值晚上。
然而她却过家门而不入,趁着夜色在距军营不远处照旧放下一批物资与弹药,就驱马朝军区医院去了。
她说了要去护理学院看她姐夏谷雨,就得把这谎给圆回来,不然她姐一回家,就要露馅了。
这个借口挺好使的,她以后还想继续用呢。
反正她们姐俩感情好,她不时来学校探望一下也很正常,家里也不会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