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因融合制剂传来的好消息，当天晚上，在陆夏用过晚餐后，就同格雷斯一起去了贰号院。

一组负责基因融合制剂的负责人凯悦，见到陆夏激动得不行：“公爵阁下，我们创造了奇迹了，有了这个，就算是成年后的残次品雄性，也有机会转化成基因融合者，这个消息要是发布出去，足够轰动整个帝国！”

就算是参与研发的他，此时此刻也被可能带来的结果，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没想到，当初陆夏公爵要他们研究的课题，就这样在短短三个月内，真的研究出来了，过程简直不要太顺利。

“虽然结果很好，但眼下临床试验上是一个难题。”基因融合制剂终究是要用在人身体上的，所以临床试验是必需的。

“可以征集志愿者，会有人愿意的。”凯悦非常笃定地开口，“那些残次品雄性，只要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愿意尝试，何况咱们的制剂，在实验体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

他的语气里掩饰不住都是满满的自信和兴奋，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制剂发布需要临床试验程序，他们的制剂可以直接对外销售。

效果比基因研究所研发的不知道好多少倍，概率高，无副作用，简直是基因融合首选，最重要的是不限制年龄！

相对于凯悦的兴奋，陆夏要冷静得多：“志愿者要召集，不过要有详细的我们内部的身体检测报告，不能在发布前期出现意外。”

她很清楚，当这个消息公开时，会引来多少关注，又会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等事情交待清楚，凯悦离开后，格雷斯看着陆夏：“很担心？”

“没什么担心的，制剂研发成功，必然要走到这一步，我能做的就是缩小伤害，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结果。”她也不是圣人，做不到完美的周全，而且所有的科研成果都会伴有牺牲，这是必然的。

没有人能阻止。

可格雷斯却觉得陆夏已经做得很好，和基因研究所那群家伙相比，陆夏简直不要太有人性。

都说雌性是帝国最凉薄的生物，可陆夏却是不同的。

“我可以申请当这个志愿者吗？”格雷斯垂眸注视着她，他这样说有自己的目的，他需要强大起来，才能成为小雌性坚定的依靠。

他很清楚，陆夏所做的事情，对帝国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光是她公爵的身份或许只能避免一些明面上的麻烦，但是暗地里的那些事情，就需要他来处理。

“你怎么会想去当志愿者，格雷斯不要着急，可以再等一等。”陆夏很清楚，自己是有私心的，她不可能完全做到，不管格雷斯的死活。

“我相信你夏夏，我愿意成为第一人，这样对于制剂发布，更有说服力。”正因为他是她

身边人，所以才更应该去承担这个风险，送她一程。

他一直觉得，陆夏在这段关系里，是付出最多的那一个，他始终没有回馈的，这一次对他来说，正是一个机会，一个难得的机会。

也是他唯一能够为陆夏做的事情，他不想放弃。

“可是格雷斯，在实验体身上没有问题，不代表就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不可能让你去承担这个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