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傅嘉良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傅书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走出别墅,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傅嘉良帮傅书毓将行李放进后备箱,随后为她打开了车门。
傅书毓坐进车里,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隐蔽的别墅,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预感——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车子沿着公路行驶了一段时间。
傅书毓坐在车子的后座上,脑袋轻轻靠在傅嘉良的肩膀上。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不适。傅嘉良侧过头,注意到她的异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阿毓,你怎么了?”
傅嘉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发现她的皮肤冰凉,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傅书毓捂着肚子,声音有些虚弱:“我……我有点不舒服,肚子突然很疼……”
“是生理期到了?”
“不是,上车的时候就开始疼了,现在越来越难受。”
傅嘉良的眉头紧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迅速对司机说道:“开快点,找最近的医院。”
司机有些犹豫,“先生,可是……”
傅书毓的脸色却越来越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傅嘉良的衣袖,仿佛在寻求一丝支撑。
“嘉良……我……我好难受……”她书毓的声音微弱,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傅嘉良急切地吩咐道:“先去医院。”
司机点了点头,加快了车速,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
傅嘉良紧紧握住傅书毓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阿毓,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傅书毓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腹部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傅嘉良急促的呼吸声和车子引擎的轰鸣声。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傅嘉良的脸,却发现他的轮廓逐渐变得模糊。
等她再次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
她微微侧过头,看到自己手上正插着输液针,透明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流入她的血管。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的轻微嗡鸣声。傅书毓的目光扫过房间,发现傅嘉良并不在,只有门口站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神情严肃地守在那里。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女保镖走了进来。
她看到傅书毓试图起身,立刻快步走到床边,语气恭敬地说:“您需要什么?我来帮您。”
傅书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沙哑:“我……我想去洗手间。”
女保镖点了点头,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我扶您去。”
傅书毓没有拒绝,任由女保镖扶着她下了床。
“好了,”傅书毓接过保镖手里的输液瓶,“我自己进去吧。”
女保镖点点头,目光警惕地在门口等着。
进了卫生间后,傅书毓轻轻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输液针,咬了咬牙,迅速拔掉了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