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夫人带着她去见了一面宴昭辞,可是她连病房的门都没进去。
但,谢锦薇能确定一件事,宴昭辞报复了她父母,就不会报复她了。
谢金水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强烈的疼痛,令他还没睁开眼,便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耳边传来一道年轻的女音:“别叫了,那种事都能干出来,这点疼,你还忍不了?”
谢金水吃力的掀开眼皮,眼前身影有些虚,对焦后才发现是一个穿着护士制服的小护士,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脸上还带着内有完全褪去的婴儿肥。
谢金水嗓子里像火烤过一样,声音沙哑宛若九十岁老大爷。
“你……我……这哪里?”
穗禾正在换吊瓶,随口道:“医院啊,谢先生,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玩这么花,简直是不要命啊。”
“你……什么意思?”刚醒来不过短短几秒的功夫,谢金水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下半身好像残废了一样,完全不能动一下。
那种疼是他这辈子都没尝过的,呼吸一下都痛不欲生那种感觉。
穗禾挠挠头:“你……问我?你不该问你自己吗?别为了一时刺激,搞的自己后半辈子都不行了。”
“你……”
谢金水想骂人,可是一张口疼的就感觉要背过气去。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止疼,马上止疼。
“疼……太疼了,有……给我上……止疼泵……给我打止疼针……”
穗禾摇头,一脸惋惜:“不行哦,医生说了,你这个情况,上止疼药,会影响伤口愈合呢,你得忍一忍哦。”
宴昭辞吩咐了,不允许任何人,给谢金水夫妻俩吃一片止疼药。
就要让他们疼的死去活来。
穗禾特地跟同时调班,就是要来看看谢金水夫妻俩的惨状。
她刚从苗素琴的病房过来,看着这死去活来的样子,心情简直不要太爽。
像这种恶人,就该千刀万剐,就该,被这样活活折磨。
“我……我到底……到底怎么了?”谢金水拼了老命问出这句话,此时他已经疼的眼冒金星,浑身冷汗。
穗禾小脸通红:“我……你们夫妻俩干那事儿,我都没脸说哎呀……我还是让医生来跟你讲吧。”
她按铃叫来医生。
不一会乌泱泱进来了一群人。
肛肠科,外科,男科,全都来了。
也不问谢金水怎么样,两个男护士上来就将他的身体侧过去,疼的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医生扒开屁股,眉头皱紧:“哟,又渗血了,哎呀……这不会裂开了吧?”
“他这情况太严重了,以后能不能正常大便都是问题。”
谢金水被重新放平,他已经疼的昏死过去。
再这次昏的时间短,醒来就听见年纪大的医生交代:“男人上了年纪,那方便功能会减弱这是很正常的,没必要吃那么多虎狼药,还……还跟多人乱搞,男女不忌,你这不是把自己作死吗?”
谢金水忘了疼,人都懵了:“我没有……”
医生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
“你看,男人到死都嘴硬,警察都接到报警,抓你们现行,哎呀……你这人……”
谢金水彻底傻了,口中反复呢喃:“不可能不可能……”
“还有,你用药太猛,伤了根本,以后……”
医生停顿一下,“简单说,就是以后,你失去男性功能。”
谢金水如遭雷击,噗,吐出一口血直挺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