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们一把年纪,还给对方带大大的绿帽子。
就这种歹毒阴损的招数,但凡,换个人都想不出来。
周金只是听着,就已经后背冷汗直流。
他心中就一个念头:这辈子,绝对不能背叛这位祖宗,一定要好好供着他。
谢家人,真是贪心不足。
他们该不会觉得,这些年宴昭辞对他们的纵容是因为,他好脾气吧?
这是个阎王,是个活阎王啊。
周金低下头:“我这就去做。”
宴昭辞重新闭上眼:“把视频录下来。”
周金擦擦冷汗:“明白。”
他小心翼翼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宴昭辞和江鹤白。
江鹤白抬手将输液的速度调快,漫不经心问:“谢锦薇下的药?”
宴昭辞不开口,神情恹恹,似是懒得开口。
江鹤白继续问:“你的未婚妻,你不碰?”
宴昭辞斜睨他一眼,似是在说:要你多嘴。
江鹤白耸耸肩:“你不碰谢锦薇,却去找了林清婉,你还真有意思。”
宴昭辞重新闭上眼,一副不愿意跟他多说的样子。
可江鹤白不走:“但你这药又没解,怎么?林清婉不愿意?”
宴昭辞不耐烦:“你闭嘴。”
江鹤白不走,双手插兜,打量着宴昭辞:“总不能是你不愿意吧?可你还给她送包,安排车,那么细心都不像你了。”
宴昭辞扎着针的右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杯子砸过去。
“滚出去。”
江鹤白侧身躲开。
“恼羞成怒。”
“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林清婉那种好像爱财如命,为了钱可以不惜一切的女人,居然……拒绝你?”
“江鹤白,你要想找死,直说。”宴昭辞咬牙切齿。
江鹤白摊开手:“你看你这个人就是听不得真话。”
“不想听就算了,我不说就是。”
宴昭辞抿唇,眼睛里想杀人的冲动完全不加隐藏。
“好,我这就走。”
江鹤白转身出去,可是下一秒,又冲门外探出头:“所以,林清婉,为什么拒绝你呢?”
宴昭辞一掀被子要下床,江鹤白立刻抽身离开。
“别气,别急,你药还没全解呢,得冷静点……”
走远后,江鹤白的脸冷下来。
宴昭辞他不对劲。
如果是以前,他想要林清婉直接就要了,哪里会管她愿不愿意。
在他面前,林清婉都算不得一个完整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宴昭辞蛮横霸道,他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不。
可这次,他都中了那么强烈的药,林清婉都被送到他跟前了,他却能忍住没有动她。
为什么?
真的是他不愿意吗?
不,是林清婉不肯,可他竟真的放过了她,事后没有找她算账,还安排的体贴细致。
这不是宴昭辞的行事作风。
江鹤白转身,看着病房方向,眸光幽深,透出不安。
宴昭辞……
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