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非旦没有听见秦墨唱征服,反而多了一项作业,抄一百遍数学公式,一直到星期五放学都还没有抄完。
她将本子和数学公式本合着各科的作业塞进了书包里。
秦墨看了一眼暴躁的老婆,勾唇笑了一下,随后将书包跨在肩上,“还要不要我唱征服?”
温夏对着他做了一个搞怪脸,一副不服气的小样。
突然她的手机振动了,是温德。
温夏以为是温德到校门口了,“爸,我们马上都下来了。”
这会在医院的温德抿了抿唇,“夏夏,我这会在医院,不能来接你。”
温夏脸色一变,“爸,你怎么了?在哪个医院,我来看你。”
听出她的着急,温德眉眼柔了几分,“我没事,是刘安。”
刘安?
温夏想起来了,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刘安惹到社会仔了,腿被铁棍打断了。
她咬了咬下唇,不用想也知道是刘燕给温德打的电话,因为刘家拿不出钱,只会给刘燕打电话。
刘燕这会在国外,肯定回来不了。
上辈子为了治刘安的腿,温德垫了十几万的医药费,刘家甚至赖上了温德,后来刘安上学的费用都问着温德要,不给就上家里来闹。
每次闹完后,家里都一团糟糕。
这辈子她要阻止,不能让刘家再赖上温德了。
她问了温德在哪个医院后,就挂了电话,“秦墨,你先回去,我去医院,刘安腿被打断了,爸在照他。”
秦墨对刘家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他皱了一下眉头,语气不容拒绝,“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打了羚羊车去医院,到了三楼的骨科手术室,温德还有刘安的爸妈等在外面。
温夏走过去拉住温德的手,“爸,我不舒服,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温德下意识就站起来,担心的大量她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温夏摇头,“爸,我只是头有点昏,回家躺一下就好了,”
温德看了一眼刘安的爸妈,很快就点了点头,“我带你回去。”
这时,一个护士拿着单子出来了,“这是单子,你们去交一下费,交了就动手术。”
刘安的妈拿过单子就愣住了,“这么多啊?”
四万多。
“病人的腿伤得很严重,还会进行第二次手术,这只是第一次的手术费用。”
刘安的爸妈都是农村人,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偶尔的来源就是从刘燕那里要钱。
刘安的爸下意识就看向温德,讨好道:“妹夫,你帮我们把药钱付了吧,我们实在没钱。”
都没有说借,是要。
白白的要。
温德抿了抿唇,他并不想管刘安的事,如果不是刘燕打电话来让他帮忙找医生动手术,他不会来。
他刚想说话,温夏就扯了他的袖子,“爸,我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吧。”
温德是生意人,温夏几次的打断,他已经明白了,不想他管刘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