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真不用烦恼什么。
当然,这说的是儿子,女儿可跟儿子不一样的。”
这话让姚怀顺姚玮棕都笑了。
承钰:…陈老师喝醉了是这样的吗?
姚怀顺道,
“要不说还得是正笙兄通透呢。
也是,男子汉,这些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抓主意吧。”
陈老师就道,
“哎,这就对了。
就跟我家那小子一样,哦,就是我阿钰她哥哥。
那就从来没有听话的时候。
什么都跟你对着干。
读书也好,工作家庭也好,反正你都管不着。
所以说,儿子啊,不必烦。
也烦不来,随他就行。
倒是女儿,总是操不完的心。
总是怕她遇到一点不好。”
承钰默默端了一杯开水给陈老师,
“爸,您喝点水吧。”
别喝酒了喂。
陈老师端过来就喝,看,还是闺女好啊。
姚怀顺道,
“阿棕,你听着些。
陈老师说的可是书上没教的。
成家立业,立业成家,你可还只实现了一半,还需要努力学着呢。”
姚玮棕点头道,
“陈老师,听您一席话,受益良多。
事业上我也就是侥幸,家里几代人打好了基础。
至于家庭…
其实,我也还真不是挑花眼。
还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一来确实工作太多,这二来嘛,嗯,也不太懂。
刚好趁今天这个机会,爸,陈老师,您两位不若给我们年轻人提点一下您们的人生经验?
我们也学习学习。
承钰老师,你说是吧?”
承钰:…?!
什么什么是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姚怀顺:…儿哎,别说爹没提醒你,你看对面人家小姑娘眼都瞪圆了。你这样惹人家不高兴,真的容易挨揍。
许是听到了女儿的名字,陈老师竟然点头赞成了,
“嗯,既然阿棕都说了。
倒也说不上是提点,只是当做是心里话吧,无谓对错。
我跟你爸也是经常说到一块去的。
觉得能听就听,不能听就过。
阿钰啊,你也听听。你确实也到了该听的年纪了。
这人生大事,天经地义。
别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一点。
谈朋友,有情饮水饱就够了。
但组建一个家庭,只靠感情是不行的。
因为成家面对的是更复杂的东西。
除了感情,还需要利益。
只有各自价值观的同频,婚姻关系才能长久。”
姚怀顺就道,
“不错,正是这个理。”
姚玮棕举杯致敬,笑道,
“谢谢陈老师,我受教了。”
承钰:…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的话题变得那么奇怪?
还有,对面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自己渣成这样,哪来的勇气还敢问人要提点?
承钰无语极了。
她想起范秀敏。
这厮也好意思要提点,阁下要少渣一年,你爸要的孙子孙女现在都能满地跑了吧。
这两老人家怎么那么好骗了。
承钰腹诽着。
她以为陈老师话说完了,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哪知陈老师没有听到女儿的回答,就问,
“阿钰,你听不懂也没事,你这也还小,先记着就好。”
姚怀顺,姚玮棕:…
刚刚还不是说她到了该听的年纪了的吗?
这会又说她还小,看来陈老师就算喝醉了也还是很疼女儿的啊!
承钰:…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人阻止得了喝醉的陈老师接下来滔滔不绝说她这个漏风小棉袄的事了。
“怀顺,你是不知道啊。”
陈老师又陷入了回忆,
“我家阿钰什么都好,就是太懂事了。
懂事的让人心疼啊。
她哥那小子不听话没继承我们家的衣钵,倒连累了他妹妹。
不然,她一个北大硕士,怎么会回来县里?
她回来遭了多少罪呀。”
承钰一听猛地又把水杯递了过去。
陈老师您喝水呗,醒醒酒啊。
陈老师却摆了摆手。
承钰:…
管不住了管不住了。
陈老师好像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