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吟琼回忆了一下,一瞬间就猜出了父亲的用意。
毕竟,上次她和商斐进行打赌,令他输了赌局。
赌局的内容便是,商斐这辈子不能在继承国公爷的位置。
他对此可是对她怀恨在心,这次,父亲给他找的靠山。
他们堂兄弟之间并不亲近,可到头来三皇子将一切托付的对象却是他过去从不在意的堂弟。盖因这个堂弟在他最后的那几年里去探望过他,而这是他被圈禁于封地以来唯一主动前来看他的亲人。
……季珪只觉千古奇冤!他连自己的詹事在卖官鬻爵都不知,更别说赃款了。为自证清白,季珪当着刑部、大理寺、以及三位相公的面,亲自提审了那位詹事,重刑之下,终于让对方吐露出了赃款的流向。
“哼,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待吗?要不是我家遗修在这,你请我来我都不来!”颜如玉一生气,任性的毛病又犯了,她瞪一眼秉烛,却也没再和她吵,弯腰提起水桶,转身飞扬跋扈地走了。
金发光撅起嘴,隔空送给乔美美一个吻,乔美美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个家伙,都要被抓进国安局,还有心情玩这个。
剑修朝他一笑,取走地面上遗留的储物之物,把内中资源焚烧的焚烧、处理的处理,又跟青衫修士一起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你——”那人恼羞成怒,正待发作,被身边那姑娘强忍着笑按住了。
“恐怕只是虚张声势,只是长了个样子而已。”玄海的丹药已经进行了一半,而夜葬还没有进行,这么好的打击机会,玄海恐怕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