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酒楼将会是你的!”莫雍韬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店小二。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承诺,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沉稳可靠之感。“若是没有有用的信息,你也知道后果。”莫雍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那冰冷的语气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莫雍韬,那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随后,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小的当时人在给别的桌上菜,偶然听到一句,好像是你门派弟子邀请他过来,好像是有事求他帮忙?”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
莫雍韬眼神一亮,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的思绪。他大步向前,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店小二的肩膀,焦急地询问道:“你可知是何事?”他的语气急促而迫切,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店小二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惶恐不安。他用力地摇着头,磕磕巴巴地回答:“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求少掌门帮助。”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不确定。
“行了,我知道了!”莫雍韬松开抓住店小二肩膀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其中的缘由。酒楼中的众人看着莫雍韬,气氛再度陷入了沉默,仿佛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莫掌门,你刚才答应我的……”店小二嗫嚅着,眼神中满是期盼与不安。他微微低垂着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那模样像是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莫雍韬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店小二,沉声道:“放心,我莫雍韬说话算话,这座酒楼从现在起归你了。”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那四个人醒过来没?”莫雍韬的眼神如冷箭般迅速从店小二身上移开,直直地射向一旁的巡武长老。那目光仿佛带着彻骨的寒意,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
巡武长老心头一震,他感受到了莫雍韬的威严和急切。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忙低头回答道:“回掌门,那四个人还未醒来。属下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每一个字都小心翼翼地吐出,生怕触怒了莫雍韬。
“不必等郎中了,直接用凉水泼醒,带过来问话。”莫雍韬的声音冷酷而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话语如同寒冰铸就的利刃,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既然此事是因这四个人而起,他就必须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巡武长老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莫雍韬会如此果断。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深知莫雍韬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但他也不敢多问,立刻转身去执行莫雍韬的命令。
巡武长老带着几个弟子脚步匆匆,他们的身影如同疾风一般,迅速来到那四个人所在的房间。进入房间后,没有丝毫犹豫,他们一同拿起水桶,那水桶在他们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武器。将桶中冰冷刺骨的水用力泼向躺在床上的人。
冷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狠狠地砸在那四人身上。那水势汹涌,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受到冷水的刺激,床上的人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他们的表情扭曲,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噩梦。他们艰难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巡武长老见状,声音低沉地命令道:“既然醒了,那就把他们带过去,掌门要问话。”他的语气严肃而威严,不容违抗。那几个弟子立刻上前,将那四个人从床上扶起,带着他们向莫雍韬所在的地方走去。
整个过程中,那四个人仿佛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凭摆布。他们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无力地被人拉扯着前行。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
在被带到大堂的过程中,那四个人的身体仍在不住地颤抖。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内心的恐惧。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助而凄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似乎对接下来的问话感到无比的担忧。
莫雍韬坐在大厅的板凳上,身姿挺拔如松,气场强大。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那目光紧紧审视着被带进来的那四个人。这四个人浑身湿漉漉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摊水渍。他们神情狼狈,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衣衫也因被水浸湿而紧紧贴在身上。
莫雍韬用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开口道:“你们四人,究竟是有何事要求我儿帮忙?”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让人无法回避。
那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恐惧。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流。他们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都选择了缄口不言。那沉默仿佛是一堵厚重的墙,将他们的秘密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大堂内一片死寂,只剩下莫雍韬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他紧紧地握着扶手,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越发凌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那四个人。那目光中蕴含着愤怒、疑惑和威严,让那四个人不寒而栗。
沉默在继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压抑的氛围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大堂,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莫雍韬终于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堂内炸响:“你们若是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将整个大堂都撼动。
莫雍韬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他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炽热而猛烈。他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来。那拍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战场上的战鼓,让人胆战心惊。他步步逼近那四个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们的心上。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实情,否则后果自负。”莫雍韬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四个人的内心在挣扎着。他们的内心如同汹涌的大海,波涛起伏。终于,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我们不想下山历练,想让少掌门把我们的名字抹去。”那个人的声音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三个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莫雍韬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条纠结在一起的绳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猛烈。他没想到这四个人竟然如此懦弱,为了逃避历练不惜求他的儿子,帮他们抹去自己的名字,从而引发了这种事,简直是不可原谅。
“既然你们不想历练,这次历练你们是跑不了的。这次历练的内容就是剿灭风神余孽。作为惩罚,你们的伤不许找人帮你们治疗。”莫雍韬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沉重的铁锤砸落在地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与决绝,不容置疑。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那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留下那四个人在大堂中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懊悔和无奈。懊悔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心中蔓延开来。
莫雍韬上楼后,看到刘迎潼从房间里走出来,急忙上前问道。“我儿子情况怎么样?”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那目光紧紧地盯着刘迎潼,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少掌门的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至于他何时醒来,我就不知道了。”刘迎潼微微垂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神色略显疲惫,显然为了救治少掌门耗费了不少精力。
莫雍韬听到刘迎潼这么说,心中稍感宽慰,那一直紧绷着的心弦微微松了一些。然而,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一缕若有若无的烟雾,萦绕在他的眼眸之中。他上前抱拳感谢道:“这次真的要多谢刘大夫了,若不是有你,恐怕我儿早已血流而亡。”
刘迎潼连忙摆手,脸上露出谦逊之色。“莫掌门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只是少掌门此次受伤颇重,虽无性命之忧,但在康复期间,还需悉心照料,切不可大意。”
莫雍韬似乎想起了自己徒弟,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对了,还有我徒弟呢,麻烦你也去看看。”
刘迎潼微微颔首,应道:“莫掌门放心,我这就去看看令徒的情况。”说罢,她便转身朝着杜月奕所在的房间走去。
他盯着逐渐照亮酒楼的阳光,那阳光仿佛是希望的曙光,却也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低声咒骂道:“风神余孽,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怒火,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