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新婚夜咬破肩膀(1 / 2)

“我不穿。”

南织鸢拒绝。

可身边的婢女力气一个比一个厉害,竟然很快就桎梏住了她。

“娘娘,吉时快到了,皇上就要来了。”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任性。

若是皇上不满意,将她们的头全都砍了怎么办?

她们不敢冒险,绝对不能让南织鸢脱下这身凤冠霞披。

“娘娘,还请娘娘三思。”

宫婢跪了一地,没人敢起来。

南织鸢向来自私,她不受威胁。

她们跪是她们的事情,别想逼迫她。

南织鸢继续扯着自己的衣服,她不想穿。

也是这个时候,魏其舟来了。

“阿鸢。”

男人眸色黑沉,大手握住她的肩膀。

“阿鸢,真不乖。”

他的语气带着威胁,指尖稍稍用力。

南织鸢顿时感觉到疼,她的肩膀仿佛要被捏坏了。

“阿鸢若不想穿,我帮阿鸢穿。”

“阿鸢脱下来一件,我就帮你穿一件。”

“可好?”

他哄着她,语气没有半分玩笑。

南织鸢觉得魏其舟疯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必。”

她的手停下,没再脱吉服。

“给娘娘重新梳妆。”

魏其舟开口,他起身离开。

他也该去换新郎服了。

他和阿鸢,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

那群宫婢顿时又围了上来。

南织鸢没再反抗,她乖乖的。

另一边的魏其舟换完了新郎服,他转了一圈。

这还是他第一次穿得这般喜庆。

这一日,便是他和阿鸢的新婚。

吉时到,南织鸢被魏其舟牵着去祭坛。

封后大典,必须先祭天,再去祭拜先祖。

这一套流程下来,南织鸢全身都要废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祭拜完先祖,她要和魏其舟接受百官朝拜。

拜完,也算是礼成了。

南织鸢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很快,她就被人带去了喜殿。

这喜殿,便是历代皇帝和皇后洞房花烛夜的地方。

魏其舟还有其他事情,他暂时没能来。

南织鸢坐在喜床上,她的盖头早就被拿下了。

这会,身边的宫女讨好的上前。

“娘娘可饿肚子?”

皇上吩咐了,要让娘娘先吃些东西垫肚子。

南织鸢沉默不语,她不和人说话。

宫婢见状,还是出去准备吃的了。

可南织鸢还是不吃。

临近酉时正,魏其舟才浑身酒气回来。

今日帝后大喜,百官同乐。

南织鸢听见门开的时候,她的手瞬间攥紧。

魏其舟来了。

“恭喜陛下娘娘,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他一来,那些宫婢喜婆吉祥话一句又一句。

魏其舟听着开心:“赏。”

全都有赏!

说完,他就摆手让人下去了。

殿内很快就只剩下了南织鸢和他。

“娘子。”

魏其舟改了一个亲昵的称呼。

南织鸢眉头紧皱,她下意识想起身离开。

“娘子,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我们还未喝交杯酒。”

魏其舟脚步有些踉跄,他朝桌边走去。

这交杯酒,一定要喝。

很快,他就拿着两杯酒朝着床边走去。

“娘子。”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可南织鸢直接耍脾气,她打掉他手中的杯子。

她不喝。

谁爱喝谁喝!

反正她不喝。

“娘子……”

魏其舟面上有些委屈,阿鸢连交杯酒都不愿同他喝?

“我不是你的娘子。”

“皇上该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她眼中满是冷漠。

若她没有两个孩子,心中还没有赫其樾,她或许会考虑他。

可如今……

没机会了。

扪心自问,魏其舟也没有赫其樾好。

赫其樾永远将她放在了第一位上,可魏其舟不是。

这就是区别。

“朕不管。”

“阿鸢,我们已经成婚了。”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没关系,阿鸢不和他喝交杯酒,他可以亲口喂给她。

这样,他们之间也能更亲密。

魏其舟喝了一口酒之后,他就摁住了阿鸢。

她下意识挣扎,可惜没用,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南织鸢摔在床上,她手脚并用。

魏其舟想亲她,可怎么也没机会碰到她的唇。

他怕伤害到她,最后到底放开了她。

罢了,不喝酒了。

“阿鸢,服侍朕。”

他伸开手,等着她来替他更衣。

这样的小事他本不想让她做,可见她恨不得躲他的模样,他便一定要让她做。

与他亲密些很难吗?

他偏要强迫她。

南织鸢:“……”。

她直接不看他。

魏其舟再一次要被气死了。

最后,他直接上床摁住了人。

“阿鸢不愿服侍朕,没关系。”

“朕服侍阿鸢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的手摸向了她的细腰。

南织鸢只觉得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有些恶心。

“魏其舟。”

她喊他。

她今晚不想做那件事!

她没有心情。

她也不想和他做。

“怎么?阿鸢舍得让赫贼碰,不愿让朕碰?”

他和赫其樾相比,究竟差在哪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阿鸢此前,就不该救他!

魏其舟再一次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另一边肩膀。

南织鸢想,完了,好疼,肯定又流血了。

这边肩膀该不会又要留疤了吧?

留疤好丑!

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一个疤痕了,不想再多留一个了。

“阿鸢,让朕看看上次的疤痕。”

说完,他不管不顾,直接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了肩膀。

白皙圆润的肩膀上确实有一个丑陋的疤痕。

那就是他留的。

这都是阿鸢逼的。

“疼不疼?”

这会,他的眼中流露出心疼。

南织鸢瞪了他好几眼,她将自己的衣服拉好。

“魏其舟,你太过分了。”

咬她一次还不够,还咬她第二次。

这也就算了,还让她留下了丑丑的疤痕。

该死。

南织鸢忍无可忍,她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朝人刺去。

就她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哪里能伤到人?

魏其舟轻而易举就剁开了。

“阿鸢。”

“这就过分了?”

他还有更过分了,她最好不要逼他。

“魏其舟,那这样呢?”

南织鸢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

她威胁他。

他不是想要她吗?尸体要吗?

“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