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跑路:迷晕赫其樾(1 / 2)

“好看,夫人也一定会觉得好看的。”

入影半垂眸,他给了一个还算中肯的答案。

赫其樾没再开口,他自己去看铜镜了。

此刻,他的心正飞快的跳动着。

阿鸢真的会喜欢他这这个样子吗?

赫其樾没有半点把握,毕竟他穿惯了黑衣。

“主子,吉时到快了。”

魏朝规矩繁多,就连拜堂都要讲究时辰。

“嗯。”

赫其樾又不禁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最后才跨步离开。

另一边的南织鸢刚上好胭脂,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弯弯。

她的容貌,本就上乘,如今上完妆,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小姐,奴婢已经让小六去买了,应该过一会就回来。”

春桃给她戴上最后一支珠钗,也笑了。

今日的小姐很好看。

“好,帮我盖上红盖头吧。”

算算时辰,赫其樾也该来找她了。

“奴婢遵命。”

春桃上前一步,帮她盖上了红盖头。

也是这个时候,赫其樾来了。

“阿鸢。”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柔软,他握住了她的手。

南织鸢回应了他一声:“赫郎。”

她盖着红盖头,看不见。

“小心。”

赫其樾扶住她,生怕她被绊倒。

春桃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她立刻退出去了。

临走前,赫其樾那双柔情似水的黑眸在她心底久久挥散不去。

赫公子看起来真的好像很喜欢小姐,是她看错了吗?

春桃不明白,她轻晃了晃头。

屋内,南织鸢的盖头被掀开了一点。

“不能掀。”

她下意识要拦住人,都说新娘子的红盖头只有新婚夜时夫君才能掀。

现在还没拜堂呢!不能掀开,不吉利。

可下一刻,她又想起了什么,瞬间放开了男人的手。

反正她又不和他过一辈子,管什么吉利不吉利?

南织鸢想通了之后,她自己掀开了盖头。

“赫郎,是不是到时辰了?”

也不知道她让人去买的女儿红到了没有!

她和人说话,却迟迟没得到人的回应。

少女不免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人一直盯着她看。

他的眼睛漆黑又深沉,里面仿佛有一个深潭,能将她死死困住。

不仅如此,男人的眼中还满满的侵略性。

南织鸢甚至不用想,她就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

“别……”

她下意识用手抵在了男人的胸膛处,人也往后退了一步。

可不等她多退两步,她的腰已经被人掐住了。

“呜呜。”

滚烫又霸道的唇瞬间落在她的唇上。

南织鸢:“……”。

她不让他亲,他还咬上了!!!

“赫……”

她再一次伸手推人,可下一刻,她整个人都悬空了。

他被人抱住,后背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她的心瞬间也悬起了。

赫其樾干什么?

为了不摔下,她只能将自己变成了树袋熊,牢牢地挂在男人的身上。

她男人的吻,更汹涌了。

两人的喘息声交叠,南织鸢浑身仿佛都没了力气。

就在她还迷糊的时候,她听见男人靠在她耳边说: “是到时辰了。”

“阿鸢,我们该拜堂了。”

男人的喉结滚了几圈后继续开口:“阿鸢今日很美。”

“故为夫没能把持住。”

“抱歉。”

他还是第一次说抱歉两个字。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人前一脸的生人勿近,一副禁欲模样,背后却能将一个少女抵在墙边亲?事后一脸欲求不满地说抱歉?

南织鸢气死了。

她好不容易上完的妆肯定花了。

她的红唇,肯定也晕染开了,她现在的模样,她自己都不敢想,肯定跟鬼差不多。

可赫其樾还在夸赞她。

“夫人真好看。”

他亲了亲她的耳廓。

南织鸢气不过,她捶了人胸膛一把,力气不小。

“我的唇都花了,妆容肯定也蹭没了。”

“现在怎么办?”

虽然她不打算和人成亲在一起一辈子,但哪个姑娘不想要自己漂漂亮亮的?

而且,这妆容还是她坐在铜镜前,春桃花了半个时辰才弄完的。

赫其樾这个坏男人!

“夫人怎样都好看。”

“若不然,我为夫人重新着妆?”

他虽然不会,但没关系,他可以学。

“夫君别说笑了。”

赫其樾怎么可能会给她上妆?

“试试?”

还有点时间,他可以帮她着妆。

就这样,南织鸢将自己的胭脂交给了他。

赫其樾确实不会,但他看多了,也学了一些。

他记得,她的婢女是这样帮她化的?

赫其樾帮她描眉,手一抖,炭笔直接歪了。

南织鸢:“……”。

她根本不敢看铜镜里的自己,她现在一定很丑。

好在春桃进来拯救她了。

“小姐姑爷,吉时到了。”

“再不拜堂,吉时就要过了。”

赫其樾只能放弃自己给人上妆的想法,他将炭笔放下。

南织鸢瞬间开口:“春桃快来。”

“夫君再等等,阿鸢很快就好。”

赫其樾被推开,他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

没多久,南织鸢就忙完了。

“夫君,好了。”

南织鸢重新盖上了红盖头,赫其樾一把握住她的手。

“娘子小心。”

这一次,他没再做禽兽将人摁在墙上亲了。

屋外的喜炮声响起,喜庆的唢呐声震耳欲聋。

南织鸢小心翼翼的跨过门槛,男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还要坐花轿?”

不是一切从简吗?怎么还有花轿?

“嗯。”

姑娘家出嫁当然要坐花轿,阿鸢真傻。

不过,阿鸢果然真好,她什么都没有要求他。

就因为如此,他才更要对她好。

南织鸢被扶着上了花轿,她突然开始紧张。

两辈子,她都没有坐过真正意义上的花轿。

赫其樾骑马,他走在前头。

乐队仪仗和花轿绕着街上走了好几圈,一路铜板银子撒不停。

今日还是除夕,喜上加囍,街上更是热闹。

周围百姓都在议论,镇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户富贵人家?

不过成亲,就如此大手笔?

赫其樾第一次全程嘴角弯弯,可见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新郎官和新娘子百年好合。”

“哎哟,好多银子。”

周围人的贺词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

赫其樾手一挥,又让人拿了一筐铜钱来,随便撒,撒完为止。

落日余晖下,他迎着他的新娘回府。

南织鸢坐在花轿中,一开始还很舒服,等坐久了,她就受不住了。

好累。

她好想睡觉。

腰酸脖子酸,臀部也有些疼。

果然不能成婚,成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