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那个野男人喊她夫人?(1 / 2)

“公子,我并不认识你。”

“阿鸢又是谁?”

南织鸢笃定赫其樾不知道她的长相。

她强装淡定,实际上,心中已经不断发怵了。

赫其樾没认出她吧?

南织鸢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她的眼神甚至不敢躲闪。

赫其樾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他的指尖攥紧,嘴角也紧抿着。

他无比确定,眼中的姑娘,就是他的阿鸢。

她和画像上的人一般无二,如何不是阿鸢?

可她为什么不认识他?

难道,她真的不是他的阿鸢吗?

赫其樾就站在那,看着他心爱的姑娘说她不认识他,这比万箭穿心还让人难受。

魏其舟不知道阿鸢到底认不认识赫其樾,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

“上车。”

他带她离开这里。

南织鸢有了台阶下,立刻就点头。

她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好。”

她任由人牵着她的手,脚步有些虚浮,她刚刚太慌张了。

赫其樾的注意力被两人相交的手吸引,他的脸色瞬间黑了。

“放开她。”

这个野男人是谁?

他如何敢碰阿鸢?

谁允许他握阿鸢的手了?

魏其舟觉得这个男人简直莫名其妙,他是不是有病?

“阿鸢。”

赫其樾再一次出声,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少女的另一只手。

他死也不会放的。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阿鸢!

阿鸢为何要欺瞒他?

这个野男人又是谁?

阿鸢和他什么关系?

赫其樾的唇微颤,牙尖轻咬,他有太多的疑问了。

除此之外,他还有些开心。

原来,阿鸢没死。

她没死,看起来还好好的,她没受苦就好了。

魏其舟心中的不安更重了,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和阿鸢有关系?

理智告诉他,他们认识,他就不该多管。

可当他看见阿鸢躲闪的眼神时,他就失去了一切的理智。

“放手。”

“她是我夫人。”

魏其舟这话一出,南织鸢和赫其樾都看向了他。

一个眼中满是震惊,一个眼中满是怒气。

野男人说什么?

阿鸢是他夫人?

那他算什么?

赫其樾又看向了南织鸢:“阿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开口叫了两个字,少女却一个激灵,她感受到了凶意。

完了完了,她真的觉得,赫其樾其实认出她了。

可他怎么认出她的?

她不是和他说过,她的脸上有一个红色胎记吗?

他怎么还能找上门来?

真是奇怪了。

南织鸢哪里能想到,她在南府书房存有一幅画像?

“阿鸢,你确定不识我?”

赫其樾那双黑眸像一个巨大的笼子,仿佛要将她笼罩起来,让她进出不得。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当真不认识他?

“公……子。”

“你在说什么?”

“我真的……不认识公子。”

南织鸢还想赌一把,她赌他不知道她的长相。

赫其樾都要被气笑了,他握着她的那只手越攥越紧,仿佛要将她捏碎。

阿鸢说不认识他?

好得很。

魏其舟趁人不注意,直接将阿鸢拉扯过来,而后让她躲在了自己的身后。

“阁下谮越了。”

“这是我的夫人,她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魏其舟袖中的匕首已经出鞘,他绝不允许有人动阿鸢。

“她是你夫人?”

赫其樾不看魏其舟,他只看阿鸢。

“阿鸢,你看着我。”

“你是他的夫人?”

她这个头敢点一下,他直接把她的头拧下来。

南织鸢看着人,那个头怎么也点不下去。

她的手心满是汗水,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个男人都看着她,要她说出一个所以然,少女:“……”。

要不然,她装晕吧?这样能行吗?

马车上的春桃一直不敢出来,她也着急坏了。

完了完了,赫公子真的来了。

南织鸢最后还是装晕了。

两个男人都想第一时间扶住她。

当然,魏其舟慢了一步。

“放开我夫人。”

他提起轻功就要将阿鸢抢回来,可不巧,赫其樾此番回晋,周围好几个暗卫护送着。

魏其舟一个人,哪里能敌得过这么多人?

入影更是不客气了,直接将人拖住,让赫其樾抱着人走。

南织鸢闭着眼睛缩在男人的怀中,她像一只鹌鹑。

赫其樾稳步将人抱回自己的马车,而后让人驾马离开。

途中,竹大夫给南织鸢把了脉象。

“这……”

这姑娘的脉象怎么那么奇怪?

不过,虽然她的脉象混乱,但到底没有什么事。

“殿下,这姑娘她没事。”

竹大夫收回手,将结论告诉人。

“那她为何昏迷?”

赫其樾一脸担忧。

阿鸢怎么了?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满眼都是怀中的少女,所以并没有看见竹大夫面上的欲言又止。

他家殿下怎么在情之一字上就翻了一个大跟头呢?

这姑娘分明就在装晕!

也只有他家殿下会信了。

此刻“昏迷”着的阿鸢也满心的慌张,完了完了,谁能想到赫其樾身边还有大夫?

大夫肯定知道她在说谎。

就在南织鸢想着要不要现在“醒来”的时候,赫其樾的手却抚在了她的脸蛋上。

他的手慢慢往下,少女心道:完了。

他该不会想直接捏死她吧?

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

男人的手摸了摸少女的脸蛋之后,只说了一句:“瘦了。”

她瘦了?

南织鸢:“……”。

她哪里瘦了?

她最近发现自己胖了许多,特别是腰间,都粗了。

他怎么还觉得她瘦了?

南织鸢的思绪被他带偏,不禁思考起来,难道她真瘦了?

时间飞快流逝,赫其樾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太子妃怎么还没醒?”

这次,他终于看向了竹大夫。

竹大夫汗流浃背了。

这……这就成太子妃了?

这姑娘,知道自己是太子妃吗?

“殿下,太子妃她……”

竹大夫欲言又止。

南织鸢装晕装了那么久,她也有些受不住了。

罢了,别为难那位竹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