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赫其樾的眼睛有救了(1 / 2)

南织鸢轻皱眉头,她怎么有点不信呢?

可他若不是魏太子,岂不是太巧合了?

南织鸢再一次看向了人,眼中带着探究。

魏其舟大大方方的迎上人的目光,眼中也带着好奇,他任由她打量。

许久之后,少女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你既然失忆了,那就安心留着。”

“以后你就叫阿其。”

她得将人留下,再暗暗打听魏太子的相貌。

若她救的人当真是魏太子,那她以后就不用忧愁了。

“好。”

魏其舟点头,漆黑的眸子透着认真。

南织鸢意外他的乖巧,眉头微挑。

“那你先好好休息。”

她对他暂时没有那么热情,毕竟他的身世还没有查清楚。

要是和上次一样救错人,那她一定会疯的。

南织鸢很快就出去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对。

上辈子连晚霁不是说魏太子曾在三清道观养伤吗?

为什么她去了之后救的人会是赫其樾?

这也就算了,她在道观几个月,都没有看见过魏太子!

所以,上辈子,连晚霁是不是欺骗了她?

可他为什么要骗她这种事呢?

这岂不是很奇怪?

难道,魏太子所在的三清道观,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一个?

这也有可能,毕竟魏朝那么大,谁知道有几个三清道观?

南织鸢已经想不起来连晚霁有没有说过具体地点了。

看来,是她自己疏忽了。

“小姐,我们以后真的要留在这了?”

春桃见人出来,随口问了一句。

这里是柳镇,也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嗯。”

“过完年就离开。”

过完年,她们就回南府去。

她要报仇,等报完仇再去江南。

如今,她的希望落在了阿其身上。

“小姐,那……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春桃有些好奇,那个男子,是达官贵族吗?

“不知道,他说他失忆了。”

南织鸢摇头。

真的失忆了吗?

可他为什么记得匕首?

偏偏他还看见了匕首上的字!

“小姐,那我们还要理她吗?”

春桃最怕他是一个坏人了。

他要是伤害小姐怎么办呢?

她可不想让小姐受伤。

“嗯。”

南织鸢点头,仇还没有报,如今她又看到了一点希望,当然要紧紧抓住机会。

“小姐,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她们只是弱女子,连武功都没有!

唯一的一个车夫,也不会武功。

“赌一把。”

人生何处不靠赌?

她一定要赌一把。

她不信老天会玩她两次!

救的两个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其字,她就不信,没有一个是魏太子。

“奴婢听小姐的。”

春桃见她已经决定了,也坚定了下来。

她是小姐的婢女,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要听。

她也只听小姐的话。

“呕。”

南织鸢刚欣慰的点头,突然间就觉得喉中有些不适。

她又想吐。

“呕。”

呕吐声此起彼伏,她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小姐怎么了?”

怎么又要吐了?

“不知道,我想喝水。”

喉中恶心得很,一种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奴婢马上去倒水。”

春桃忙跑进屋中,又匆匆出来。

一杯水下肚之后,她终于将恶心的感觉压下了。

然而,她的脸色依旧难看。

“小姐回房间休息一会吧?”

春桃怕她出事,伸手就要去扶她。

后者笑了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南织鸢拂开她的手,自己走了进去。

等回到房间之后,她的症状却更严重了几分。

“呕。”

她再一次吐得昏天暗地,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奴婢去请大夫。”

她跑快些,大夫很快就能来了。

“不必。”

南织鸢想也没想就将人拦住,她已经看了几次大夫了,每一个大夫都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毛病。

这次还是算了吧!不看了。

只要她还没死,就算赚到了。

“那不行的,小姐。”

怎么可以不看大夫呢?

小姐的病好像更严重了。

“不用去。”

“再给我倒杯水。”

应该是水喝得不够多?所以才会这样吧?

春桃颤抖着手给人倒了水,心中的担忧更甚了。

南织鸢喝完之后的情况依旧不好,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了。

就在春桃担忧的时候,南织鸢突然开口了:“我突然想吃糖醋黄鱼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想到这道菜,就会不断做吞咽动作,很馋。

“小姐以往不是不喜欢黄鱼吗?”

怎么突然间就想要吃了?

真奇怪。

而且,糖醋黄鱼,很酸,一般人都不会喜欢这个。

“不知道。”

突然间想到就想吃了。

吃不到,她会一直想的那种。

“奴婢马上去准备。 ”

春桃虽然觉得奇怪,但到底没再往孩子那方面想。

她担心的是,小姐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南织鸢见人去买,瞬间心满意足了,连呕吐感都减少了许多。

很快,春桃就买来了。

“小姐趁热吃。”

这个酸味,她闻一下都受不了,小姐怎么还能吃得下去?

“好吃。”

南织鸢吃得无比开心,眼睛都眯了眯。

真的好好吃。

“春桃吃些?”

她招呼人一起吃,后者摇头拒绝:“奴婢不敢吃太酸。”

她怕牙酸坏了。

“小姐真的不觉得酸吗?”

她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那股酸味,真的不酸吗?

“嗯。”

“很好吃。”

以前怎么没发现酸醋黄鱼那么好吃呢?

“小姐该不会……”

春桃又忍不住往孩子的方向想。

小姐应该是有身孕了吧?不然怎么那么爱吃酸?

南织鸢后知后觉的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现在怎么那么像一个六甲妇人?

可没一会她直接摇头了。

“不可能的。”

她不可能有孕的。

都诊过好几次脉了,没怀就是没怀。

或许是因为天气原因,所以她的口味变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