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姑娘能幸福就好了。
阿鸢姑娘那么好的姑娘,这辈子,一定会很幸福的。
“赫郎在吃醋吗?”
等傅行之走远之后,南织鸢才开口问了一句。
要是不吃醋的话,他就不会紧紧握着她的手了。
男人没有吭声,不过,他也没有放手。
就在南织鸢以为人不会开口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阿鸢,我有话想和你说。”
他的身份,到现在还没和阿鸢说。
他不该再瞒着她了。
越瞒越糟糕!
可,阿鸢会接受他异族的身份吗?
赫其樾紧张得很,怎么办?
“赫郎想与阿鸢说什么?”
南织鸢好奇地看他,她的语气带着足够的耐心。
赫其樾静默了许久,总算开了口:“我从未与你提过我的身世。”
“你可想知道?”
他思考着要不要和盘托出。
他怕阿鸢接受不了。
晋朝和魏朝,两朝本是死敌,魏朝禁止魏女出嫁晋男,发现即死。
若阿鸢要与他长长久久在一起,她怕是得放弃自己魏女的身份了。
可让她离开自己的家乡,和他去晋朝,她会愿意吗?
“赫郎的身世?”
南织鸢当然想知道,她恨不得现在就知道。
但她也知道,赫其樾的身份尊贵,他不说有他的道理。
她得徐徐图之。
“赫郎不想说,阿鸢也能理解。”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她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理解。
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男人,期待他开口。
赫其樾听完她的话,轻轻地揽住了她。
“你真的能理解?”
她竟不生气他故意隐瞒身世这么久?
南织鸢为了哄人,也为表现自己的大度,她点了点头:“嗯。”
赫其樾得到了她的肯定答案,他瞬间不想说了。
既然她能理解,那就不说了。
罢了,能再瞒一时,就再瞒一时吧!
他的身份,到底不能轻易说出口。
“赫郎不想说了吗?”
南织鸢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说话,一脸疑惑。
“日后,阿鸢就能知道。”
他精准地摸到了她的唇,轻轻地揉搓了几下。
南织鸢:“……”。
不说干嘛吊她胃口?
她生气了!
大坏蛋!
转眼到了十月初一,她的癸水还是没来。
怎么回事?
推迟三天了!
“小姐,要不我们再去看看大夫?”
春桃觉得,这次一定有了。
不然怎么解释小姐的月信没来?
南织鸢也有些激动了,难道,这次真的有了?
如果这次真的有了,她就立马安排一出戏,好让赫其樾替她杀了连晚霁和南清姿。
只要一报完仇,她就走。
“好。”
南织鸢点头。
再去找大夫一趟,这次她就不信没有。
主仆二人匆匆下了山,又将赫其樾一个人丢下了。
“小姐,我们这次还找那个瞎子大夫吗?”
春桃看着人,等着人做决定。
“嗯。”
南织鸢率先往小巷子走去。
瞎子大夫在家,听了她的来意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她伸出手。
一会过后,他收了手。
“大夫,怎么样?”
南织鸢焦急。
这次,有孩子了吧?
“夫人的脉象平稳,并无病症。”
瞎子大夫还是这句话。
“是吗?”
南织鸢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
原来,她还是没有怀上孩子!
“大夫,我真的没有喜脉吗?”
她不甘心又问了一遍。
“并无。”
瞎子大夫确切地说。
南织鸢这次直接失望了,她付完钱就走了。
她走太快,以至于她并没有听见瞎子大夫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下无奇不有,倒是有人把不出喜脉,但却身怀麟儿。”
只不过,这样的人,天底下可能都找不出一个,也可能只有一个。
“小姐没事的。”
“一定不是小姐的问题。”
一定是那赫公子的问题。
赫公子身体肯定有病。
不然小姐怎么可能怀不了孩子?
春桃自然站在自家小姐身边。
“可能缘分还没到。”
南织鸢沉默了。
或许真的是赫其樾问题。
她上辈子都能怀孩子,没道理这辈子不行。
罢了,不想了。
可是,她的月信怎么没来?
难道,她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春桃也有些焦急。
“小姐,要不我们现在去抓药吃?”
月信不来怎么行呢?
“不着急。”
南织鸢累了,月信不来就不来吧!
大不了她以后收养一个孩子?
主仆二人往回走,一路上,春桃还在絮絮叨叨地劝。
“小姐,月信很重要。”
“身体一定要调理好。”
月信要是一直不来,身体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好了春桃,月信不来岂不是更好吗?”
“我的肚子就不会疼了。”
南织鸢觉得值了。
最好一辈子都不来月信了,她以后去收养一个孩子也是一样的。
春桃听完,突然间也觉得有道理,她瞬间笑了。
那这样也好,小姐就不会难受了。
真好。
等她们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十月的天微凉,风有些大。
南织鸢让春桃去休息,她自己去找赫其樾。
“那小姐小心些。”
赫其樾不在屋中,也不知道在哪?
南织鸢以为他又去摘花了, 忙往后山那去。
这些日子她不想见到赫其樾的时候,就会打发他去摘花。
后者倒也笨,每次都分辨不出来她是真要花还是假要花,只要她开口,他就去摘了。
有一次,屋外还在下雨,她来月信,肚子疼,她很烦,不想见到赫其樾,她就说她想要花,那一次,那个瞎子连伞都没拿就出门去摘花了。
南织鸢现在想想还觉得好笑。
赫其樾确实很笨。
少女拨开一些野草,绕过几颗巨石。
后来,她终于看见了赫其樾,他的跟前还站了一个黑衣男子。
是距离太远,她看错了吗?
……
作者话:求五星好评和免费小礼物,女主已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