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瞬间舒服极了,她什么都不想了。
很快,她就睡着了。
只有春桃知道赫其樾又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她满脑子的疑惑:她不是烧了两个人的热水吗?难道不够用?
春桃心想,从明日开始,她得多烧一些水。
子时,赫其樾摸黑回来了,男人浑身带着清冷气息,发梢还带着些许水汽,他身上的火气终于全灭了。
“阿鸢。”
男人抱住她,少女嘤咛了两声。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越发喜欢阿鸢这两个字了。
他的阿鸢,一定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阿鸢。”
“阿鸢。”
“阿鸢。”
他知道少女睡沉了也知道她不会回应他,不过没关系,他就想喊她。
他们定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男人珍重般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喧嚣的夜,两人越靠越近。
转眼到了九月初五。
南织鸢觉得人生无聊至极。
这几日,她来了葵水,人都蔫了。
“肚子可还疼?”
她才刚离开赫其樾一会出去晒太阳,男人就又出现在她身边了。
“……”。
来葵水这几日,她看见赫其樾就烦。
他于她而言,不过是报仇和生孩子的工具,这几日又不能和他做快乐事,她自然不太乐意见他。
然而讨厌归讨厌,她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夫君,阿鸢早不疼了。”
除了第一日肚子有些疼之外,她都不疼了。
何况,她的葵水,已经走干净两天了。
他怎么总没记住?
赫其樾听她的声音没有虚弱无力,他才放心了许多。
天知道,阿鸢来葵水的那日,他差点被吓坏了。
他此前没有接触过情爱,自是也没有了解过女子月信这种事情。
那一天,阿鸢虚弱至极,以往甜腻的嗓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他多怕,多怕阿鸢出什么事 !
还好,还好,阿鸢没事。
“夫君别担心了。”
“阿鸢真的没事了。”
她抓着人的袖子轻晃,撒娇着。
后者点了头。
没事就好。
转眼到了九月十五。
南织鸢坐在窗台处晒太阳,春桃在一旁绣帕子。
赫其樾被她打发去摘紫鸢兰了。
“小姐在不开心吗?”
只有主仆二人,春桃就敢问了。
“嗯。”
南织鸢何止不开心,她简直要恼了。
赫其樾身材看起来那么好,宽肩窄腰,谁知道一点都不中用。
到现在,她连孩子都没有怀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怀上孩子?
再不怀上,年关都要来了。
年关一来,不论圣上是否还在触怒太子,太子都得进京拜年,到时候,赫其樾要是想带着她回去怎么办?
她早就决定不进宫了,那就必须在过年前甩开太子。
这就意味着,她必须在过年之前报完仇怀上孩子离开。
她和赫其樾都洞房一个多月了,孩子没来,月信倒是来了。
“……”。
“或许小姐这一次会有呢?”
春桃看着自家小姐的肚子,或许呢?
南织鸢有些不抱希望了:“希望吧。”
有更好,没有,她只能再接再厉了。
孩子孩子,快些来吧!
太子虽触怒圣颜被流放至此,表面已成了废太子,但圣旨未下,太子还是太子,迟早有回去的一天。
岭南地带离皇城太远了,南织鸢想打听宫里的事情都没有办法。
她只知道当今圣上有十四个儿子,五个还小,年纪在十岁以下,其余九个都是成年皇子。
日后皇位争夺必定惨烈,她更不能踏这一趟浑水了。
所以她达到目的之后,最好就立马离开,走得远远的。
转眼到了九月二十五,南织鸢再一次被恶心醒了。
她趴在床边干呕。
“呕。”
这个情况和上一次的情况类似,她下意识攥紧手心。
难道,她怀上了?
可……
南织鸢有些不信,毕竟上次都没怀上。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她的身前多了一道黑色身影。
“阿鸢?”
赫其樾的声音有些着急。
她怎么了?
“赫郎,没事。”
她起身握住他的手,语气平静。
“想吐?”
赫其樾扶住她,心中还有些担心。
他刚刚没有听错吧?
阿鸢好像想吐?
南织鸢:“……”。
她刚刚想否认,男人却突然开口了:“阿鸢,你该不会……”
“有喜了?”
赫其樾自是懂得妇人遇喜之后会害喜这件事,以前他见过某一位将军夫人就是这样。
“不是的。”
南织鸢瞬间否认。
就算有喜了也不能让他知道。
她怕他抢她的孩子。
赫其樾愣住了,倒也没想到想到她会反驳得这般干脆。
“赫郎,不是的。”
南织鸢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她忙开口:“阿鸢太饿了,所以觉得喉中有些恶心。”
“赫郎,我们去吃早食吧?”
她换了一个话题。
但赫其樾并不买账。
吃完早食之后,他拉着她的手说:“阿鸢,我们去看大夫?”
在一起这么久了,或许真的有喜了呢?
若是有喜了,阿鸢的身子很重要。
他怕他粗心大意,日后会害了她。
“不用了吧赫郎?”
她拒绝。
就算要去,也不能和他一起去!
她可是要跑路的,要是和他去看大夫,真怀了怎么办?
日后要跑就更麻烦了。
“阿鸢。”
他为她的身体着想,不肯让步。
南织鸢最后还是妥协了,她再不答应,男人该看出什么了。
要是让他知道她从始至终都在骗他,那就完了。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到了一间小药铺。
大夫给她把脉……
……
作者话:求五星好评和免费小礼物,可能下章或者下下章发现男主异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