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将名字告诉她了(2 / 2)

“春桃,你不是说道观有个地窖吗?”

这还是春桃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小姐想把那些尸体藏那?”

春桃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那奴婢现在就去。”

春桃虽然害怕那些尸体,但小姐受伤了,这里也只有她这个小丫鬟,她只能去做。

“春桃,我去帮你。”

南织鸢说着就下了床。

她趴了两天,早就想下床了。

“不行的,小姐的伤还没好。”

春桃拒绝,她一个人,慢慢搬,总能搬完的。

后来她搬了许久,才搬完了三具尸体。

“剩下的明日再搬。”

南织鸢确实疼到没有力气,她帮不到春桃。

“是,小姐。”

春桃虽然觉得很累,但看见小姐满眼关心,她就觉得值得。

她是小姐的奴婢,什么都能为小姐做。

天黑了了之后,春桃打水来帮她擦擦后背,换药。

少女又哼唧了起来。

赫起樾听着那奶猫儿般的声音,心口痒痒的。

他不禁又想起他那只小奶猫。

他很喜欢他的猫,可母妃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他那样。

小奶猫疼的时候,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地叫着。

可惜,它只活了不过五天。

此后,他再也没有养过什么小猫了。

“春桃,好疼阿。”

“轻点。”

“轻点。”

少女的惊呼声再一次闯入男人的耳中。

赫其樾的眉头轻皱起,他以往受的伤比她还重,浑身是血,他都没有哼一声。

就这一刀,她怎么总哭?

中原女子真娇气,娇气就算了,还吵的很。

男人这般想着,脚却往外走。

赫其樾想,他去看看她疼死了没有。

疼死了,他就该开心了。

男人没有察觉到自己心中一闪而过的心疼,他的指尖攥紧,走的速度越发快了几分。

他到的时候,少女正擦好药了。

春桃将东西收拾出去,看见赫其樾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这个赫公子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南织鸢也看见了人,她瞬间又抽泣了两下。

“赫郎。”

她张口就是一句赫郎,男人的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难看了。

不知廉耻的中原女子。

“赫郎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她眼巴巴地看着人,声音越发的甜腻魅惑。

“聒噪。”

他的意思是她嫌弃她吵。

他来只是提醒她,不许再吵到他了。

像她刚刚哭那么大声,吵得他头疼。

南织鸢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瞬间又哭了。

“赫郎嫌阿鸢吵吗?”

“阿鸢很疼,连哭都不行了吗?”

“赫郎真心狠。”

南织鸢没什么大本事,她就是很会装哭。

赫其樾再一次被吵得头痛。

心中充满怒气的同时也有些无奈。

那么怕疼,当初还多管闲事?

他真是看不透她。

想到这里,男人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赫其樾很快又匆匆离开了,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

他的心又乱了。

南织鸢看见人走之后,眼泪收放自如。

她拿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脸。

她就不信了,她不能将太子骗到手?

赫其樾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关于南织鸢的事情,有她说过的话,有她亲吻他的画面。

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叫的那一句:“赫郎。”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难道……他对这个中原女子……动了恻隐之心?

那……什么是喜欢呢?

他还是没有搞明白。

夜慢慢的变深,周围回归安静,只有赫其樾还在思考,什么是喜欢呢?

他自己都不确定了……他真的讨厌这个中原女子吗?

喜欢等于不讨厌吗?

不讨厌的话,等同于喜欢吗?

他思考着,想到头都疼了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月亮高高挂着,他在窗前站了许久。

最后,他决定亲自去寻答案。

后来,他又去了南织鸢的屋中。

彼时少女早已睡着,赫其樾径直坐到了床边。

他“望向”了她。

“阿鸢。”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喊这两个字了,喊完,他又沉默了许久。

屋子很黑,男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

许久之后,他突然微微俯身,他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然后,他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粉唇。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用唇贴着她的唇,更没有伸舌尖。

很快,他就退开了。

男人的眉头皱得发紧,他能感受到少女的唇很软很甜,但他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他确实有点喜欢……她的唇。

很好吃。

赫其樾思考着,他也觉得她身上香香的,就像他那只小奶猫一样。

可这就是喜欢吗?

他不懂。

赫其樾没有得到答案,他冷脸就要离开,可他没想到的是,南织鸢醒了。

“赫郎,你偷亲我。”

少女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她满脸惊喜。

她不会感觉错的,她的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赫郎,你喜欢上阿鸢了对不对?”

肯定是的。

不然,他怎么会偷入她屋中?

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南织鸢越说越激动。

“阿鸢愿意嫁给赫郎。”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赫郎还想亲吗?”

“阿鸢给亲的。”

“亲亲很好玩的。”

“成亲还有更好玩的。”

她说着,忍着疼痛下床,她一下子就抱住了人。

少女软紧贴着他,男人浑身都僵住了。

赫其樾:“……”。

她怎么醒了?

他思考得太入迷了,竟然一时不察让她醒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慌乱,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了。

这又不是她的地方,他想来就来。

而且,她真的很聒噪,男人的眉头紧锁。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中原女子?

他没有偷亲她!

赫其樾想:他那是光明正大的,而且,就算亲了又如何?

她亲了他几次?

他没杀了都算是恩赐了。

成亲?

她休想。

他更不可能与她成亲。

亲亲好玩?

哪里好玩了?

她再敢胡说!

……

作者话:前面的赫其樾:“成亲是不可能成亲的,做梦。”

后来:“求求阿鸢与我回去成亲,我们亲亲。”

男二要出场了,男主要吃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