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梅出来,伸手去扶他:“对不住了老徐,今晚学练猴子偷桃把我乐坏了,练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真踢人家,妹子就让我们回家找靶子练,咳....我这不是交作业吗?”
“妹子说了,这招就要趁敌人出其不意,踢他个措手不及。”刘小梅紧抿唇,憋笑。
“...好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毁了咱俩的幸福。”
徐山河侧头靠在桌上,手还捂着伤处,还得缓缓。
刘小梅站在一旁帮他顺背,脸上得意,还不忘吐槽:“亏你还是当兵的,连我都防不住,那以后出任务咋办?”
从没摔动徐山河过,这次终于打赢了他,看吧,她就说乔晚有本事教的好,这招必须加强练习以后再碰见敌人,她非得灭了他们子孙不可。
刘小梅却忽视了洗澡本来是放松的事,且徐山河又对她没防备心,一出门就硬生生挨了一脚。
换个地方换个人,徐山河会直接把对方腿都打断。
徐山河心里堵得慌,想哭都没地儿哭。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惨叫:“啊——!”
同样洗完澡出来的杜营长,穿着件背心,捂着受伤的小杜跪在地上。
“哐啷”的一声响,陶红吓傻了,搪瓷缸掉在地上,这招真够刺激。
“你没事吧?”
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杜营长快疯了,“....我,我做错了什么?”
陶红愣了愣:“怎么不躲啊你?”和乔晚说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说伤不到自家男人的吗?
.....
王婶子今晚跳累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没听见儿子的凄惨。
“老梁!”
....
“老丁!”
.....
这一夜,家属院里惨叫声不断,像隔山打牛一样断断续续地响起来。
所有中招的军人,都在暗地里骂周屿淮。
和媳妇翻云覆雨完,周屿淮唰地坐起身,“阿嚏!”
乔晚斜眼瞪枕边人,赤裸着上半身还有抓痕,恨自己没留九阴白骨爪的指甲,抓废他最好,翻身低骂了句:“狗男人。”
“那也是你男人。”周屿淮用纸擦了擦鼻子,关灯,将人带进怀里一夜好眠。
这几天,乔晚每天上班,都看见早上的院坝已经是婶子们的吸收天地精华的宝地,何主任拿出自己的葵花牌盒式录音机。
播放文工团的歌声,唱的是乔晚教的歌,只是更加的洪亮和有节奏。
何主任和王婶子两人站在前面跳,外圈是待会要去工作的军嫂正在跑步。
一个小时后,刘小梅等人送完孩子回来才开始跑,总之,整个家属院都在享受酣畅淋漓。
几天后,周屿淮又出任务了。
畏蒙以为说出能减轻罪行的口供,就能免除死刑,简直妄想。
于是便供出边境隐藏的蛇头。
就是带路人或组织者,那些蛇头把偷渡的人带出国境,或者接收偷渡过来的人。
这些人一般不直接买卖人口,从中收取偷渡费。
畏蒙供出来的蛇头,不仅赚取偷渡费,连贩卖毒品的臭钱都敢沾了。
周屿淮自然不会放过。
坐在军卡上,陆卫国闭着眼睛不说话。
平时这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打扰周屿淮几句才罢休,今天太过异常。
“前几天相亲结果怎么样啊?需不需要我准备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