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阴丽华和韦珪还不服气,
韩光冷笑着道:“刚才那首咏蛙诗还没给你们整舒服是吧?好!我替我夫人应战!”
“好!一言为定,愿赌服输!”阴月华与韦珪咬着牙道。
“少她娘的放屁,出题!”韩光态度很是恶劣。
阴月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说道:“就以这天上的明月为题,七步之内作诗一首!”
韩光哈哈大笑:“你这虫儿,又出我家三娘做过的题。”
说完,大喝一声:“酒来!”
一个太监端来一个装着酒壶与酒杯的漆盘,跪举在韩光面前。
韩光拿起酒壶,斟满一杯酒:“前夜我与夫人赏月。小酌之时,我夫人有感而发作《把酒问月》诗一首,诸位且听我念来。”
“胡说,前夜下雨,哪来的月亮。”韦珪娇喝。
“哈哈,那就是我记错了,是上前夜。”韩光打了个哈哈。
不等韦珪接话,抢先吟道:“《把酒问月》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诗念到此,停顿了一下,走到阴月华面前,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挑起阴月华的下巴,开口吟出最后一句: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诗吟完,韩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阴月华笑道:“如何?我夫人作的这首《把酒问月》。”
阴月华低着头红着脸轻声道:“潇洒飘逸,意境深远。
特别是那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更是将万年岁月沧桑一句道出!
我不信这种前世今生恍然如梦的诗词是李秀宁这样一个泼妇所作。只有韩公子这样惊才绝艳、放荡不羁之人才能作出如此意境深远的千古诗词。”
韩光哈哈笑道:“这就是我夫人作的,不信你问她。”
李秀宁背着双手,故作深沉的道:“这确实是上前天夜晚,我与夫君月下小酌之时,有感而作。”
“谁问你了?不要脸的女人!仗着自己陇西李氏嫡长女的身份,强夺自己赘婿夫君的诗词。”韦珪忿忿不平的道。
“小妹此言差矣!我看这诗就是三娘所作!只有三娘这样的世间奇女子才能作出这么潇洒飘逸,意境深远的诗歌。”韦宽还在舔。
“六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李秀宁那个肤浅恶毒的女人只会找小白脸,你就算对她再好,她也不会看上你的!”
“韦珪!你要敢再说三娘半句坏话,你我兄妹都没得做!”
“哼!我就要说!李秀宁这个欺世盗名之辈,定是看韩光长得俊俏,以强权逼迫韩光入赘。成亲后见韩光文采过人,便强夺他的诗词!我韦珪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放肆!三娘怎会是你说的那种人!韦珪你再敢胡说,为兄今日就要在这里行家法了!”
韩光见自己夫妻没怎么样,韦宽这两兄妹倒是先吵起来了。
拱了拱手道:“你们先吵,我夫妻先行一步。”
“且慢!”杨侑出言阻止。
接着这个势利眼就看向阴月华和韦珪:“愿赌服输,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三表姑和表姑父端茶赔罪!”
见代王都如此说了,阴月华和韦珪就是再不情愿,也得磨磨蹭蹭的挪去拿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