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月华更是仪态都不顾了,笑得前仰后合。
一旁的韦珪捧腹笑道:“呱呱呱呱呱呱......李大才女莫不是蛤蟆变的。”
韩光见李秀宁要丢大丑,急忙上前拉着李秀宁的手笑道:“三娘,昨日你才和为夫在池塘边上垂钓,做了一首咏蛙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当时你嫌为夫在旁聒噪,作诗训斥为夫。为夫可是一直谨记你的训斥诗呢。”
韩光温暖有力的大手,让李秀宁瞬间安心,当即将头靠在韩光肩膀上笑道:“那夫君就再背诵一遍。”
韩光笑道:“考为夫是不?想看为夫是不是时刻谨记你的妻训是不?”
“好!为夫这就背给你听!”
韩光正了正衣衫,清了清嗓子,以示对伟人的尊敬。
接着吟道:“《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咏蛙》诗咏完,满场俱静!众人都震惊在诗人的雄才与霸气之中!
韩光冷笑着扫视阴月华与韦珪:“我夫人不先开口,哪轮得到你们两个虫儿出声!”
话音刚落,就引得安宁公主喝彩,杨红菱轻蔑的看着阴月华与韦珪:“本宫姐夫与三姐不开口,哪轮得到你两只虫儿出声!”
李秀宁也神气起来,用鼻孔看着阴月华道:“服是不服?”
阴月华都被人看作是虫儿了,哪肯服,涨红着脸怒道:“你李秀宁剽窃你赘婿夫君的诗,有何面目来问我服是不服!”
韩光笑眯眯的道:“你这虫儿若是不服,大可以招个我这样的夫婿嘛。”
“就是,就是!”李秀宁猛点头,挽着韩光胳膊朝阴月华嬉笑:“有本事你也找个这样的夫君啊!可惜你阴月华粗苯丑陋,我夫君这样的大才子怕是看不上你。”
韩光揽着李秀宁纤腰大笑:“哈哈哈,气死她。”
“对对对!气死她!”李秀宁把头依偎在韩光怀里。
“哈哈哈,痛快!拿酒来,我要和夫人浮一大白!”
“李秀宁,你说谁粗苯丑陋!”阴月华再也忍耐不住,血红着眼睛,尖叫一声,就要上来抓扯李秀宁。
韩光一手拿着酒杯,另外一只长臂顺手按住阴月华脑袋。阴月华便前进不得,不断挥舞着两只柔腴大叫:“放开我!”
韩光看着阴月华用两只小短手挥舞着王八拳打空气,顿觉心中爽到起飞。
“欺负李二未来的小老婆,真他娘的爽!”韩光喝了一口酒,在心中赞叹。
“你个背祖忘宗的赘婿,放开本小姐。”阴月华大叫。
韩光笑了,笑得眼神冰冷:“你这虫儿休得胡搅蛮缠,还不速速给我夫人下跪敬茶!”
“我不!咏蛙诗是你作的,又不是她李秀宁作的。这也更证明了《大隋少年说》,是她李秀宁剽窃你的!”阴月华挥舞着王八拳尖叫。
“想赖账?!”韩光按着阴月华的手加重了力道,疼得阴月华眼泪直掉。
“大胆赘婿,竟敢伤我阴姐姐。还不快松开,跪下赔礼道歉!”韦珪大声怒斥!
韩光虎视韦珪,同时五指用力,阴月华顿时惨叫起来:“韩光!你弄疼我了!”
韩光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着韦珪:“你这虫儿算什么东西!再狗叫一句,老子连你也打!”
“放肆!你这赘婿竟敢以下犯上。来人,给本王将这目无尊上的赘婿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