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是自己的玉坠后,就急匆匆的去梅香园找柳知意。
却不知,此时,管家正在太子书房,向江玄晏汇报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说,第一次,她听到孤给她玉坠时,眼睛一亮,看清楚玉坠样式后,眼底那束光又暗了下去?”
“回太子殿下,千真万确。”
“后面拿到那枚玉坠时,她欣喜若狂?”
“回殿下,虽然小主极力压制,但老奴还是看得出,小主十分激动。”
江玄晏嘴角冷冷一扯。
“也就是说,她知道那枚玉坠长什么样,是吗?
可那枚玉坠进供到江国的当天,就被孤拿了回来,放入库房。便是父皇,都不知那玉坠的样式,她又从何处知晓?”
“这……”
管家也说不上来。
“好了,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江玄晏单手执茶杯,缓缓来到窗前,抬眼眺目,眼底情绪翻涌。
咔嚓——
杯子在他手中碎裂。
破碎的瓷片扎进了他掌心的肉里,鲜血顺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滴在他华贵崭新的衣袍上,和干净的地板上。
他却像没有知觉一般,纹身未动。
眼神逐渐变得阴鸷扭曲,声音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鬼,“沈凝珠,这一切,都是你逼孤的。”
与此同时,沈凝珠正和柳知意尝试各种穿越回去的办法。
手握玉坠,两人手牵手,闭眼,再睁开,人还在原地。
往玉坠上滴血,玉坠没反应。
跑到院子里,拿玉坠对着太阳,依然没反应,天气闷热,两人折腾半天,双双出了一身汗。
“没用没用还是没有用,为什么?”
柳知意叹了一口气,
“好了,这种事急不来,或许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沈凝珠能怎么样?
“罢了,随缘吧。对了小意,狗太子大后天就要离京了,我们也赶紧准备起来。
还有江言澈,那狗东西现在咋样了?这一次,可不能再被他给搅黄了。”
不是每次都能运气这么好,蒙混过关。
江玄晏何等骄傲自负?
若是得知她想逃走,估计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她赌不起,必须特别谨慎。
“听说辰王那边的势力被拔掉了不少,还卷进了贪污救灾粮一案,已经被皇上收押大理寺,听候审判。”
沈凝珠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天祝我们,这一次,应该不会出岔子了。”
正说着,陈嬷嬷走了进来。
她是进府没几日,江玄晏拨给她的,一直留在梅香园。
“老奴见过小主,启禀小主,殿下那边派人传了话,说是三日后出发去江南,让您这边也赶快收拾,莫言耽误了行程。”
噗——
狗男人来真的?
不行,江玄晏此人多智近妖,又生性多疑,想跟着他在半路逃跑不现实,所以她一定要设法留在京城。
“哦,我知道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沈凝珠只能先应下,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