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知道的......”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从心底泛滥开,像剧毒传遍四肢,痛得她泪眼汪汪,却还在强颜欢笑,“嗨......明知道是这样的答案我还问什么呢,真是自讨没趣,我问这个干嘛呢。真是的......”
沈惊觉心痛如绞,薄唇紧抿成坚硬的线条,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双臂不断加重的力道,就像要把她的每一寸筋骨都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
在意,她好在意。
能不在意吗,他曾经把她的爱意亲手撕碎,曾经让高贵的她跌入尘埃。
“俏儿,如果你问我,对金恩柔是爱吗。我不是狡辩,我要告诉你实话,那不是爱。”
沈惊觉嗓音低哑,浸透苦煞的愧意,“她曾被秦姝指使,接近我,设计我,对我好也只是为了让我对她言听计从。我在爱上你之前,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该报答他。更何况,她救过我的命,于我而言又是恩人,所以我只想着,能够报答她。”
“可你送了她......世上独一无二的珠宝。”唐俏儿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怀中,越说越想哭了。
“她管我要的。”
沈惊觉无比懊悔,可那确实是自己做过的操X事儿,他也抵赖不了,“那时金恩柔告诉我,法国有个著名珠宝设计师,她要他亲手设计的珠宝。所以我只能去想办法买。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就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我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想。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也不想解释、狡辩。
俏儿,如果你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你把这厨房所有的刀都捅我身上出气都好,只是别憋在心里......”
“那我要想不开......厌烦你了,想让你滚远远的呢?”
唐俏儿小声音又娇又嗔的,沈惊觉的白衬衫湿了又湿。
“不行。”
男人心急了,呼吸低沉急促,“我要缠着你,狠狠纠缠。死了,化成鬼,我也不投胎,就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