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的名字,时至今日,在她眼里仍然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谢晋寰见情敌来电,金丝眼镜霎时划过一缕寒光,轻轻唤了声:“俏俏。”
唐俏儿眸色暗了暗,还是选择了接听,“喂。”
瞬间,谢晋寰满眼都是失望。
满心都是对沈惊觉的痛恨。
此时此刻,沈惊觉遥望着明亮的窗户,他不知道唐俏儿在那一扇的背后,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她,嗓音沉磁透着涩哑。
“俏儿,下雪了。这是盛京入冬来的第一场雪。”
“是啊。”
唐俏儿面无表情,“所以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沈惊觉被噎得一时语塞,几秒后,鼓足勇气真诚地问:“今晚,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赏雪吗?”
“沈总,你是鱼吗?记忆只有七秒?”唐俏儿讶异地皱眉。
“我不是。”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觉得合适吗?”
“总比谢晋寰合适。”
沈惊觉这话说得,酸不拉几。
唐俏儿听着又觉得生气,又有些想笑,“呵,我可没这么觉得。”
“唐俏儿,我今晚不见到,不会走的。”男人固执得不可理喻。
“你不走,我今晚不会从这儿离开的。”唐俏儿比他更倔。
“唐俏儿......你要气死我吗?”
沈惊觉瞪着红了的星眸,左手不禁捂住胸口,只觉那里窒闷得难以呼吸,喉咙里都是血腥味,“你要在谢晋寰家里留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