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安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拿起来了一本书。
“那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看得太专注了,不早了。去睡觉吧!”
张茜得走进房间,灯光是橘黄色的,很是温馨,屋里的陈旧设计,像是她初中那会儿,霸总电视剧里的装修,让她梦回肥皂剧的时代。
“感觉在做梦!”
“什么梦?”
“说不出来,就是美好得太不真实了!”
“你是不是电视剧的狗血剧看多了,我母亲也喜欢看那样的剧,这间房子,一比一还原了当年很火的那部剧。”
谢博安不说不要紧,他这一说,张茜得一打量,还真是一模一样。
“太好了,我小时候的梦,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说完之后,她跳到了床上,从床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
“别闹了,赶紧换睡衣,睡觉吧!”
大约到了凌晨,张茜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谢博安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满眼怨气的张茜得。
“怎么了?睡不着?”
“嗯,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说不定,聊着聊着,睡觉着了!”
“我要是讲了,恐怕你就更睡不着了,我的生活,可谓是血雨腥风!”
“那你过得很辛苦吧?”
“辛苦吗?早就忘了,但我还记得,我去非洲的那段空闲日子,我在一个土房子里,四周空旷的,据说,那里闹鬼,去了那里的情况,几乎无人生还,不过,我喜欢那里,没地住,没处去,住在那里,起码有个庇护处。白天,我就去找吃的,晚上,我就躺在地上,看浩瀚星空,那时候,是我一生中,最松弛的时光。”
她看着轻松说出这句话的谢博安,内心百感交集。
夸了一句,“那你可真厉害,要是我十几岁,去那个地方,估计,早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运气好,已经有二十三个人,交代在那里了。我清楚地知道,我能力有限,就算我死在那里了,也会有无数个我,去做那件事!”
“又不是什么好事,丢命的事,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做?”
“丢命,对于有些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人的命,就像是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听到这句残忍的话,她有些胆战心惊,她很怂,她想活着,但在谢博安身边,时时刻刻,有种死定了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又不会持续很久,因为,谢博安把她捧得够高。
所以,她一天的心情,七上八下的,就像是坐山车一样,主打一个刺激!
渐渐地,天快亮了。
谢博安看着睡意朦胧的张茜得,问道:“一夜没睡,你还去演唱会吗?”
张茜得打着哈欠,表示:“当然要去了,好不容易抢到的票,你是不知道这张票多难抢!”
“抢不到是因为你蠢,你就差那点钱吗?不会花钱让别人帮你抢吗?”
“那我不得,问问你吗?又不是我的钱!”
听到这里,谢博安面色不悦。
“你在嘲讽我吗?我差那点钱吗?用不着给我省钱,我又不缺钱,你少搁那里自我感动,有钱不花,干什么?当摆设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巴不得有人给我花钱,放心,以后,你给多少,我花多少!”
“行!不够了问我要,别的没有,钱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