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林屿白看着等在外面等他一块用早膳的闻羽落,刚刚消下去的耳根又开始红了。
“公子?您是又发热了吗?”凌雨担忧的问道。
“没有。”林屿白低声说道。
“过来用早膳吧。”闻羽落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再逗他了。
几日后。
林屿白喝完药后看了一会儿闻羽落给他的书,想起来什么,起身出去:“她呢?”
凌雨说道:“大人走之前说了去书房了。”
林屿白吩咐一个小厮带他到书房,书房的窗户开着,可以看见正在桌案上写着什么的闻羽落。
“妻主。”林屿白开口说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涩,不过已经好太多了。
“嗯?”闻羽落放下笔,吹干墨迹,放到小竹筒里,绑到信鸽的腿上。
信鸽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妻主在写什么?”林屿白看着飞走的信鸽有些好奇。
“给一个人的一些教导方法。”闻羽落说道,看向他招手让他过来问道:“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回凭栏阁取一些东西。”林屿白坐到她旁边说道。
“也好,那个连累你的,叫若月是吧?你回去看看想怎么办跟小五说一下就行。”闻羽落想起来那个人说道。
林屿白没想到若月竟然还在凭栏阁,还留着让他处理,林屿白露出一抹笑容,拉着闻羽落的手说道:“妻主陪我一起。”
闻羽落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抬手轻轻在他额上一敲,转头说道:“暗一,去备马车。”
“就知道妻主最好了。”林屿白拉着闻羽落出门,闻羽落将他拉住,去房间里面找了一个帷幔给他戴上。
“街上人多眼杂。”闻羽落说道,闻羽落也不是怕林屿白被发现,总归不过是费点力气,不过看林屿白最近研究那书很认真,更想自己动手,她也就帮他好好筹谋一下,现在出去还是带上帷幔。
“好。”林屿白也知道现在不易被其他人发现,他是怕闻羽落被他连累。
早上的凭栏阁很安静,阳光洒在楼阁上,给人一种宁静而美好的感觉。林屿白轻轻地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床上的若月。
若月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不太好,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可见他只是被关押在这里,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若月听到门响,抬起头,看到了走进来的林屿白。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你来是处理我的吗?”若月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林屿白静静地看着若月,他与若月的交集并不多,除了那次琴弦断了,以及他连累自己摔下楼梯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已经不再重要。此刻,他已无计较之心。
“不,我这次只是回来拿点东西。”林屿白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
若月听出了他语气中他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这也是他曾经有过的憧憬。他不禁有些愣神:“你要走了?”
“嗯。”林屿白简短地回答道。
若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猛地看向林屿白,眼神中充满了不甘:“谁带你走的?”
“我妻主。”林屿白透过帷幔,看着若月眼中的不甘,心中却毫无波澜。
若月也确实不甘,明明,明明是他先想……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