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服的颜色看，应该是两个学员没错。

小助理惊讶道：“诶……那是不是有两个人啊？”

“废话，”张导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不是人是鬼啊？”

现在的小年轻啊，眼神还不如他呢。

小助理悻悻一笑，想了想，又挠挠头不解道：“是我记错了吗，那个地方好像没有门来着啊……”

“没有门？”

“对啊，我记得那个小露台是不通的啊……”

张导眯缝着眼睛仔细地看着城堡顶上两个小小的人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也不觉扬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导演……”小助理小声，“你别笑了，你笑的我有点害怕。”

怪瘆人的。

才刚生出了一个好主意的张导现在没闲心去骂他，而是转而交代道：“去联系人，趁学员们今天训练的时候，去那里也安个机子开直播，上午就安。”

“记得要找个隐秘不显眼的角落安，还有，别大张旗鼓的，动静越小越好。”

小助理懵懵懂懂地点头：“……好。”

张导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笑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话题，这不就又送上门来了吗？

直到不久之后，他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大导演，还要艰难地一起举着人往那黝黑的甬道中送时，他对这个想法才产生了一丝丝的动摇。

尤其是他们举着的这个人还在不停地嗷嗷大叫着“导演我害怕这里好黑啊放我下去好不好”……委实是让他想鲨人。

不过，转而想想呼啸而来的话题和收视率，张导他咬咬牙，手下又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本来正和他一起托着人的小助理瞬间收回手，敬佩地冲着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好厉害啊张导！”

张导目瞪口呆地瞪着他竖着大拇指的手，气得快翻白眼了。

“厉害你妹……抓紧过来帮忙！”压死他了啊啊啊！

“哦哦哦，不好意思张导……”

“……闭嘴！”

“好的张导。”

“……”

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