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酒酒亲,他的酒酒又闹他。
他不让酒酒睡,他的酒酒又哭个不停。
温泽郁闷不已,手中的力道又无意之间重了些许,温泽低头,就瞧见了木酒那捏红的脸蛋,便下意识松了手。
温泽瞅着榻上睡得安稳的木酒,无奈叹气。
这时,屋外巧好传来小浮子的声音,“大人,人已经来了,要不要先晾一会?”
温泽抬手理了理身上凌乱不已的衣物,便打算这般出门,至于脚踝处的小铃铛,温泽嫌麻烦,也倒懒得解。
温泽打开房门,神色自若,朝小浮子吩咐道“先把川楝喊过去”
于屋外等待的小浮子,在低头瞧见温泽那双不顾形象裸露的玉足,眼角一抽,出声提醒道。
“大人,你又没穿鞋袜?”
闻言,温泽下意识低头瞧了瞧,语气不悦道“麻烦”
身为下人,小浮子本来只需听话便好,可他见他家大人赤着脚,就要出门,这终究是不妥,小浮子只能硬着头皮,硬生生憋出一句“地脏”
温泽额角突突直跳,语气淡淡道“本督乐意,若是再嚷嚷便去后院喂狼”
眼见自家大人执意要赤着脚,小浮子简直欲哭无泪,但终究是没再多说,毕竟小浮子才不想被丢去喂狼。
小浮子幽幽叹气,反正今日是又得见血了。
望着自家大人的背影,小浮子欲言又止,他家大人喜净,若是又弄脏了,可不好伺候。
书房里,温泽依旧神色淡淡,而一旁的栝楼,脸色却不太好看。
川楝进了屋,便默默站在温泽身旁,没站一会,川楝就走神了。
川楝左思右想,还没想明白小浮子吩咐他的事,什么叫他杀人时得离大人远点,还有让他注意点,莫让大人的衣物沾血。
川楝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得不回神,川楝无聊地打量起眼前的栝楼,一脸新奇,他这亲哥长得还不错,但没他家大人好看。
川楝一脸纠结,这人,他倒是能杀,但若是真的让他在书房杀人,那怕不是他活腻了。
川楝无语,他怀疑小浮子又在说瞎话,他家大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